“咳…名存实亡。”久酥摆摆手,接过食盒和肉包子,去跟村长汇合了,“叔,辛苦你了,吃点饭吧。”
陈村长摆手道:“好孩子,你吃吧。”
久酥塞到他的手上,拆开另一纸包,白胖胖的包子散发着热气,下意识吞咽口水。
“我买了六个,够吃!”
听此,陈村长才肯吃,但也只吃了一个,留着给家里孩子吃,他们来到衙门。
县令穿着绯绿色官袍,坐在木椅上,神情傲慢,不屑地看向两个人。
吐出喝进去的茶叶,嫌弃地扔在桌子上,“什么破茶!哦,是陈村长啊,你们找本官有什么事?”
陈村长弯着腰,恭敬道:“大人,这是陈兆的妻子,陈兆已经一年没回来了,这小姑娘在家里,总是受欺负,而且差点就被卖了,她想离开陈兆,想问问,您有什么办法吗?”
“去去去!”县令烦躁道,“这点小事都来问本官,自己去打听!”
县令的话越来越脏。
久酥告诫自己,忍!她将县令想成一头猪,哄骗,宰割!将食盒打开,端出热乎乎的饭菜。
三道菜,其中还有抢不到的‘辣炒猪肠’。
“大人还没吃饭吧?这是民女的一点点心意,这不是没有地方问吗?还请您辛苦相告。”
陈村长没想到久酥为了能离开陈兆家,下这么大的血本。
他上前倒酒,恭维道:“大人,您就可怜可怜她吧,差点就死了,一听说您威武凛然,主持公道,才缓了口气。”
“这样啊。”县令拍着桌子,难掩高兴,他嘬了一口酒,笑出声,“小姑娘,别想不开,想要离开陈兆,也简单,陈兆离开一年,再给本官十两银子,这事啊,就能离开了。”
一年?那就是年后一月底,还有三个多月。
久酥犹豫道:“那我兄嫂要是不同意……”
县令脸色一变,指着空气,保证道。
“只要钱到位了,这些东西,就交给我了,行了,你们回去筹钱吧。”
久酥眸光微闪,问:“那如果,我攒够了二十两,和离一事,能不能提上日程?”
二十两?县令眼睛直接就亮起来了,手里的酒都洒了。
贪婪道:“小姑娘,我告诉你,这钱越多,事就越好办,不过,最快最快也得七天。”
离开县令府后。
陈村长劝道:“久酥,你可不要为了离开陈兆做一些后悔的事情,要是他们再做过分的事情,你就告诉我,我给你们主持公道,要是太过分,我会把他们赶出村子。”
“多谢陈叔,我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情。”久酥心里有想法。
等她多准备些银子,便去官府里申请和离,当然,要跟着一个名望较高的人,防止县令临时耍赖。
万一,她去了。
见她有银钱,把她扣在了牢里咋办?
陈村长甚是欣慰。
久酥不愿回去,她将肉包子都塞给村长,嘱咐道。
“陈叔,我就住在方兴楼了,这些带回去路上吃,麻烦您给我兄嫂捎句话,他们做的那些事情,足以坐大牢,我只忍这两次。
但再一再二不再三,若有下次,不会看在谁的面子上心软了。”
其实,抓住人的把柄,并非就要置人于死地,要慢慢的,一击毙命。
孙梅他们做的事情,也就关个两三天,出来还是祸害,都不如留着,变本加厉后,牢底坐穿!
陈村长不要包子,但架不住久酥的执拗。
他收下,对久酥的认识更深了一层。
“你一个小姑娘,在镇上不容易,要是遇到危险,就去田府找陈青,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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