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女朋友。”江璟反手勾住她的腰,往怀里带去,下颌压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认真嗅着专属于女子独特的气息,他的手臂有力,颇具安全感。
为何喜欢久酥?
一见钟情过于笼统,日久生情还需证明。
江念吟敲门,没人开,听到里面的动静,她推开门,“哥,你们…呃,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砰。
还没等她回神,
两人就整理好衣衫走出来了。
久酥用小拇指勾住他的手,轻笑道:“抱歉,吓着你了,我跟陈兆已经和离了。”
饭桌上,这是久酥第一次见到江父。
身体乏力,严重时还咯血,五脏六腑恐怕都出了问题。
江璟碎发落于额前,放下筷子,握住久酥的手,道:“此前,阿酥一直打算与陈兆和离,但陈兆前几日回来了,她便找机会与他摊牌了,陈兆带回来一名有身孕的女子,阿酥心本就不在他的身上,便离开了。”
这理由,江家人是相信的。
要不然好好一个姑娘放着将军不要,会靠近一家流犯?无利可图,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真情。
江父举杯,“久姑娘对我家的恩情,我永远记着。我们家一时落败,但整个江家还在,避过风头,我们会重新返京,璟儿也并非酒囊饭袋,他一定会恢复身份,当然,璟儿虽是我儿,但他若负你,我必定将他逐出家门。”
“多谢伯父。”久酥忙起身,与他碰杯。
一炷香后,饭菜撤掉,四人聊起天。
久酥提议道:“伯父,我会些医术,可否帮您看看?”
“劳烦了。”江父胳膊搭在桌上,虚弱地猛咳,他却不难过,儿子找了一个好儿媳,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久酥诊断出,其实就是肺痨。
“伯父,您是由于情志不遂,忧思过度,引发的痨病,幸而体内没有痨虫,又未伤到元气,尚能根治。”
她要来纸笔。
写上药方。
“您又心烦失眠,还需加点酸枣仁,夜交藤,珍珠母宁心安神。”
江母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破旧的药方,“久姑娘,你看看这个,慧明堂给开的药,当家吃下去觉得舒服,但太贵就没继续拿,这上面的药似乎跟你开的完全不一样。”
久酥轻念:“人参、当归、白芍?这药不能喝,全是补药,自然觉得有力,但对伯父弊大于利,长期用药,恐怕会危害性命。”
听此。
“怕是朝廷的人。”江璟握拳,难怪慧明堂的人,总是好心地来家里送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母捂着心口,哽咽道:“我们都离开盛京了,他们怎么还揪着不放?”
久酥在药方中又加了一味药,她道。
“药铺的人,必定认识你们,保险起见,每次抓药,我都亲自确定,你们放心好了,三个月见效,五个月好转,半年痊愈。”
“久姑娘,银子…”江母把家底全部拿出来,塞到久酥手里。
久酥道:“从工钱里扣吧,这些钱,你们留在手中,有什么事能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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