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不像。”久酥打着哈欠坐在床边上,“再说了,他做他的恶,我行我的善。”
砰!
久酥后背还没着床,巨响传来,她收回打了一半的哈欠,看向闪现过来护在身前的江璟,男人一脸严肃,难道是启笑反悔了?
她握紧手中的发簪。
“谁来了?”
话音刚落,江璟就被一个身影扑了过去,她心一紧,忙上去帮忙。
江璟钳住王道智的胳膊,看着黑漆漆的人,冷声道:“王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公开行刑吗?”他抬眼看向门口站着的奴仆。
个个拿着木棍,面露凶狠。
王道智怒火在胸中燃烧,他低吼道:“江璟,你就是个流犯,竟然敢放火烧我的屋子,你是不是想死?本官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叮!
久酥录了后半段,烧屋子这么不利的话,可不能录上,断章取义有利自己,那也是‘褒义词’。
“哎呦,王大人,你这烧的跟碳一样,可真是丑死了。”她眼睛里浮现出戏谑的笑意,王道智被江璟拿住了,门外的奴仆也不敢轻易闯入。
王道智挣脱开束缚,指着两人,面色涨红。
“狗男女…”
啪!久酥扬手给了一巴掌,她眼底酝酿出一抹怒意,“王大人,身为当官的,不能为民除害,却要欺负弱小的民,小心遭天谴。”
“你敢打我。”王道智捂着脸,脑袋像是炸开了似的,瞪着大眼睛,不敢相信。
一个小小的贱人,打了他一巴掌!
接受了这一事实,他挥手吩咐奴仆全部都上。
江璟会武,再加上这几年背柴打工,身体素质不错,一人能挑三人,但一起上,压力就大了,后背挨了不少拳头,“阿酥,站我身后。”
“扎死你!”
久酥拿着打针的针管,朝奴仆的胳膊、大腿和后背等地,不停地扎,伤害不大,但很疼,特别是在一个地方反复扎,她会打针,扎的格外准。
奴仆捂着胳膊,疼得不行。
“哎哟哟哟,疼死了。”
“老爷,这女人出阴招!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上面有一根长长的针,扎的太疼了。”
王道智咬牙,一巴掌拍在离得最近奴仆的后脑勺上,骂道:“废物,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看我的!”
他撸起袖子冲上去。
久酥看准时机,一针管扎在他黑黢黢的胳膊上,很快,就渗出了鲜血。
“王大人,清醒了吗?”
“嗷!”王道智皮肤厚,疼痛的反应慢了半拍,他捂着胳膊,一瘸一拐地离开客栈,“快、快走,这娘们太狠了,江璟,你等着,本官不是害怕了,是回去想更好的办法,针对你!”
不一会儿,掌柜探头探脑走出来。
他看着屋里狼藉一片,心疼喊道:“本店容不下两尊大佛,请现在立马离开!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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