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白落雪道,“我对夫君一见钟情,岂是下贱流犯一家能比的。”
说罢,她眼神一晃。
就对上了江念吟冰凉的眼神。
她的心仿佛沉入了湖底,在这一刻,彻底溺亡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砰!张县令敲响醒木,身边没有人耀武扬威的感觉可真好啊,他喊道:“带人犯!带死者!带王道智!”
江璟身上的镣铐已经摘除了。
由于昨晚受伤严重,他脚步有些虚,但后背挺直,“见过大人,罪犯状告本府县丞王道智,滥用私刑,不顾王法,只顾个人恩怨,对罪犯实行鞭打和下毒。”
张县令冷声,问:“王道智,你可认罪!”
认罪?怎么可能?
“张土,你勾结流犯,怎配当父母官?明明是你收了银子,想将真相掩盖!”王道智咬牙,他连县令也一同恨上了,差一点,就能把江璟给杀了。
碍眼的东西。
等回了知府大人,让他们都不得好死!
张县令训斥道:“放屁!本官从不偏袒,早已找到证据。”
他将死者喝醉酒跌入河里的事情一说出来,不少百姓纷纷表示见过,也拿出葡萄酒不在宿明县出售的证据,还举了陈将军和知府大人都喝过,没有一点事的例子。
竟然帮葡萄酒打开了在宿明县的销路。
方掌柜满脸笑意道:“我与久姑娘交好,月底,会在酒楼上一批葡萄酒和果汁,到时候,还请各位赏脸。”
不少商户想要跟久酥攀谈。
久酥抬脚走进公堂,她道:“大人,民女发现此案疑点重重,或许这名死者,就是被这两个人杀的!”
“胡说八道,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妇人一脸怒气,大有一种被拆穿秘密,要报仇的样子。
张县令拍桌:“肃静!咳咳,本官也觉得死者死因蹊跷,真相显而易见,久酥,你代本官将真相说出来吧!”
6啊。
久酥睫毛轻颤,这操作,真是没谁了,但合作嘛,她愿意卖给张土一个面子。
“是,民女就替大人您说一说。
死者的年龄跟这对男女,明显差不多大,试问,同龄人如何生出同龄人呢?而且,两人不叫死者‘儿子’或者其他亲昵的称呼,眼睛飘忽,动作扭捏,一看就有鬼!”
听此,张县令立马附和道:“说的没错!本官也是如此想的,大胆!竟然欺骗本官,还不从实招来,谁若嘴硬,本官先赏你们三十大板!”
妇人崩溃了,拳头打在男人的胳膊上,痛哭道:“都怪你,你不是说天衣无缝吗?现在好了,银子没赚成,连命都要搭进来了。”
久酥抱拳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说出真相,县令一定会酌情处理的。”
妇人立马道:“大人,民妇错了,死的是我的男人,而这个…是我男人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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