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立马去报官。
程嫣儿一听报官,她扬声问:“久小姐,不用这么狠心吧?奴家不跟您抢什么,只是想在恩人身边伺候,难道还不行吗?”
她不停地向江璟抛媚眼和装可怜样。
可男人就跟看空气似的,连余光都不给。
久酥仰头,以同样的话术还了回去。
“程姑娘,不用这么不要脸吧?我们跟你不熟,你私闯民宅,万一手持凶器,趁我们睡熟行凶怎么办?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报个官,难道还不行吗?”
她当然悠闲地望过去,可眼底的那一丝冷意足以震慑面前的一切。
江璟从屋里端出糕点,缓步走来,掰开一块递给久酥。
他抬手替她拂去嘴角边上的糕渣,“因为我,让你耽误时间了。”
久酥一愣,随之抬眸轻笑:“说这些客气的话作何?想分手啊?”
“一辈子都不想分。”江璟暗自松了口气,也释怀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去给孑然打一桶水,就引发了这么多的事情。
程嫣儿想走,但被看得死死的。
一炷香后,张县令便来了,他满是困意,听说是久酥的事,才情愿亲自走一趟,睁开眯眯眼,就看到江璟手里的糕点。
他一把抓起糕点,往嘴里塞。
“久姑娘,我实在是饿了。”
久酥道:“紫檀,再去端一盘糕点,倒一杯茶水。”
程嫣儿紧捏手背,见县令跟他们都认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完了,这下全完了,她要是被抓到了牢里。
后半生可就完了。
她主动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大人,奴家冤枉啊。”
张县令看过去,问:“这是怎么回事?”
久酥道:“我们曾无意救了此女,可她却一直跟着,非要报恩,我们不需要,并且坚定拒绝了她,可她却锲而不舍,不仅从武铁县跟来了这里,还打听到了我家,昨晚再次拒绝。
可今天早上,就看到她出现在了院子里,这可谓是私闯民宅,民女怀疑她受人指使,请大人来一问究竟。”
衙役跑来道:“大人,确实看到西墙处有一堆石头,还从墙上找到了刮下来的布料。”
张县令拿起布料,往程嫣儿身上一对比。
“好啊,还真是你,还不从实招来!”
程嫣儿磕头,害怕道:“大人,奴家程嫣儿,只是想报答恩情,以身相许,别无他想,请大人明察。”
久酥道:“我们不需要这恩情,大人,她私闯民宅,恐有图谋。”
听此,张县令表情严肃围着程嫣儿转了一圈。
目的性越来越强,他摸着下巴,停在了女人的背后。
“你们说的,本官都听懂了,程嫣儿,你私闯民宅,真的只是为了报答恩情?没有图谋不轨?”
程嫣儿转过身去,伸出手,“奴家发誓,没有别的想法。”
张县令双手背在身后,眼睛里流露出邪念。
“本官命你不许再骚扰他们,能做到吗?”他忽然提高声音,吓唬道,“做不到就把你关进牢里!”
程嫣儿吓得浑身一哆嗦,拼命点头道。
“是是是,奴家知道了,那奴家先…先退下了。”
为了一个男人,丢了性命不值得,还是一个满眼都是别的女人的男人,她不要了还不行吗?
程嫣儿站起身就要溜走。
张县令眼睛一眯:“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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