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额头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久酥并未反抗,闭上眼睛,只是眨眼的功夫差点睡着,他离开额头,她没意识地往前趴。
江璟接住,道:“我去请大夫。”
“我有药。”久酥拿出退烧药,顺着水喝下,便觉得全身酥软,躺在床上不想起,她迷糊地看着拍打着后背的男人,“久贵说,我不是他们家的人,这玉佩是我亲生父母给的,要是有人认识就好了。”
话音刚落,女子就睡着了。
江璟替她掖了掖被褥,又贴心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做完一切,才拿起玉佩,细细端详,他转身道:“等阿酥醒来,你且告诉她,玉佩我先拿去了。”
“好的。”紫檀欠身,坐在床边的台阶上,观察着小姐的情况。
见她紧皱的眉头松了松,呼,这药真管用,小姐这就好些了。
不时。
久酥睁开眼睛,后背流汗全湿透了,她扶上额头,退烧了,“我睡了多久?”
“您才睡了一会儿。”紫檀诧异,忙给她披上外套,“江公子说,把您玉佩先拿去了,奴婢瞧着他去找江夫人了。”
难道江伯母认识?
久酥道:“我去看看。”
树叶几乎落光了。
一切尽显颓靡之色,令人不由得伤感。
此时,江璟也刚到院落,他递过玉佩,问:“母亲,可曾见过?”
江家在盛京也算是名门望族。
江母仔细端看,“这玉佩应该是有一对,图案为柳叶,这样的玉佩倒是少见,喜爱柳叶之人倒是有不少,一时间,我也想不到是谁的。”
久酥眼底难掩失落。
她缓入屋里,与伯母对视轻笑,伸手握着江母的手坐下,“那可认识丢孩子的?”
“丢孩子?”江母想说,丢孩子夫妻一年没有一千也有一百,如大海捞针,“这玉佩是酥酥的?酥酥你……”
江璟抬手,见她不发烫了,松了口气,却依旧脸色苍白,心疼不已。
久酥说:“嗯,我不是久家的孩子,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经去世了。”
江母泛起酸涩,看着酥酥一身素衣,母亲去世,却得知并非亲生,在双重打击下,才病倒的吧?她走上前,抱住小姑娘。
轻抚她的发丝。
“酥酥,别担心,一定会找到亲生父母的。”
久酥埋在她的怀里,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爱意,在现代她也是孤儿,她无比渴望这份感情,“嗯!谢谢伯母。”
再次看向玉佩,又看向久酥。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
江母紧张道:“你们还记得吗?不只有我一个人说过,酥酥像居安侯的夫人,而这玉佩刻着柳叶图案,据我所知,居安侯遇到夫人时,便是在柳树下,两人以一片柳叶定情!”
久酥想起兰院长。
他曾经也提过,她像二十年前唯一的女夫子易徽,而那女夫子便是侯爷夫人,她认识的侯爷是丘识数,但看来并不是这个侯爷。
她喃喃道:“易徽。”
“对!”江母眼含热泪,她激动道,“而且我见到过她有孕的时候,但却从来没见过侯府小姐。”
江璟唏嘘不已,没想到如此巧合。
“她不常出门,我是男客,所以并未见过。”
他露出愧疚之色,若是见过,也能分辨一二。
久酥收起玉佩,眼睛微红,愈发的想见亲生父母,这种从未有过的期待,令她安心了些许,他们尚好,未来就有见面的机会。
“总有一天,会去盛京的。”
久酥走后。
江母心中有一个心结,其实她与易徽一见如故,曾当过一年好友,原以为便是一辈子的闺中密友,但被一个女人破坏了。
江念吟知道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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