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长着同一张脸,他就不行?
陆母见她这么快就选好了,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拒绝她的提议,然后关了几天后妥协吗?
苏屏不小心碰到了陆知砚的后背,听到他痛呼一声。
猜到了昨天晚上他被带走后估计受了一通折磨。
陆母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愿意嫁给知砚?”
苏屏看着陆知砚脸上清澈中带着愚蠢的眼神,笑了。
确实比起讨人嫌的陆知言,还是可爱的陆知砚更招人喜欢一点。
起码他很好糊弄,她说东他绝不会往西。
“愿意,我现在能带他先去处理伤口吗?”
苏屏伸手将待在陆知砚怀中的黑猫抱过来,这小家伙还不乐意。
陆知言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忽然有些嫉妒。
为什么,这些天陪在她身边的明明是自己,在轮船上的人也是自己,为什么她最后选择的却是他。
但是不等他说话,陆母就对他说道。
“知言,这几天联系一下记者朋友吧。”
“你弟弟体弱多病养在寺庙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接回来了。”
陆知言刚应下,接下来母亲的一句话让他脸色苍白。
“他和屏屏的婚事,也得尽快定下来了。”
苏屏带着陆知砚回了自己房间,有了陆母的吩咐后,家里的下人已经默认陆知砚能自由活动了。
苏屏找到上次阻止自己靠近屋子的下人,问她要了消炎止血的药和纱布后,回了房间。
房间里面,陆知砚显得有些拘束。
“把衣服脱了。”
听到她这么说,陆知砚的脸有些泛红。
之前自己没有记忆,自然不会觉得在她面前脱衣服有什么不妥。
但是现在自己恢复记忆了,他怎么好意思装作什么都不懂就脱衣服?
苏屏见他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索性将手里的东西搁在桌子上,上前抓住他的衣摆就打算帮他脱。
黑猫看着两人,喵呜一声从窗户溜了出去。
陆知砚急忙一把摁住她的手。
苏屏这才看到他红的不像话的脸,这是害羞了?
“早就已经看过了,没什么的。”
说出这句话后,她和陆知砚两个人都愣住了。
她好像不知不觉暴露了身份。
【宿主,从你叫他铁牛的时候,身份就暴露了。】
葫芦娃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苏屏顿时想掐自己的心都有了。
她看了一眼铁牛脸上的神情,发现他还是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多想。
她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上药?”
陆知砚偏头想了两秒,别扭地背过了身。
然后将身上的衣服往上一撩,脱了下来。
白皙的后背上,遍布着几道狰狞的鞭痕。
苏屏消完毒后,用指腹沾了药膏抹到他的后背上。
所到之处,皮肤纷纷泛红。
苏屏觉得好玩,索性借着抹膏药在他背上游走了一圈,果然看到全红了。
甚至他的耳垂也红得不像话。
“好了吗?”
陆知砚的声音闷闷地响起,像是在忍着什么情绪。
苏屏察觉到他全身紧绷,意识到可能玩过头了,连忙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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