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麦卡伦的警告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那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真的,一看就是个孩子,跟个没断奶的小猫似的,甚至让他们差点上手rua一把孩子的脑袋。
朗姆这人做事就很奇怪,反正在鹤川悠夏看来是有病,把两个部门叫在一起,但又不露面,找了个助手出来介绍了一番,简直是毫无意义。
“你说,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反正我是觉得毫无意义。”胳膊肘戳了戳旁边的诸伏景光,“我就觉得朗姆跟琴酒一样有病,一个精神病,一个脑子有病。”
“啊……”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但他觉得以麦卡伦的思想,这两个词或许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于是虚心求教,“请问它们的区别在哪?”
“没什么区别,凑个字数而已。”鹤川悠夏毫无表情,“你只要知道这俩人都有病就行了。”
“还有你离那个金发黑皮远点。”
“什么?”金发黑皮?这不是他幼驯染吗?
“就那个波本,霓虹国籍的外国人。”
“……”倒也不必这么说……
诸伏景光嘴角抽了抽,强忍住扶额的欲望,他觉得该把孩子送去上学,真的。
“朗姆这人狗得很,心眼子也多,出个门都得变个装,波本跟在他手底下迟早把这套学会。”鹤川悠夏无视诸伏景光的眼色继续说着,“而且波本这人看着就是个心眼子不少的,跟朗姆手下只会更多,咱们行动组虽然有心眼子,但八百个心眼子肯定比不上人家一千个心眼子,所以你还是离他远点吧,不然怎么卖的都不知道。”
“麦卡伦还真是高看我了。”
鹤川悠夏转头就看到降谷零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还透露出一股咬牙切齿的意思。
“不是一般的高看,夸你呢!”夸你心眼子多!
“那还真是谢谢您了!”降谷零咬牙切齿,看到幼驯染已经扶额偷笑,深吸一口气笑得更加灿烂。
“不客气。还有你别笑了,嘴角咧耳朵根了,到时候还得缝针。”真诚才是必杀技!
以及,她就是故意的!
“……”他终于知道琴酒为什么想打死麦卡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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