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被幼驯染这出其不意的动作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幼驯染提着医药箱进去的背影,于是也抬脚跟了进去。
鹤川悠夏同样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诸伏景光面无表情的脸,随后眉头一皱:“我说别动我的门锁耳朵聋了吗!”
诸伏景光这一脚怕是直接把门锁踢坏了,鹤川悠夏气得抓起抱枕砸了过去,顺带后面的降谷零也没放过。
“没动门锁,动的门。”诸伏景光躲过抱枕走到鹤川悠夏面前蹲下,洗的发白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丝,中间还有些外翻的皮肉,看这样子就知道摔得是有多狠。
降谷零一手接一个抱枕,以防鹤川悠夏再动用抱枕攻击,干脆胳膊夹着抱枕站在诸伏景光旁边。
“就这你还不处理!”降谷零瞪大了眼,当时他只看到血凝固后的伤口,上面一大块血痂根本看不到
“知道你有气憋着,但别拿自己的身体赌气。”诸伏景光拿出棉签,拿双氧水的手一顿,转而拿了旁边的碘伏。
“我说了不用你管。”鹤川悠夏拍开诸伏景光拿棉签的手,“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带着你室友回去琢磨怎么在琴酒眼皮子底下活长点!”
一个立场不明的情报组家伙分到行动组来,朗姆那边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这家伙现在跟死了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可以说现在的降谷零就跟个爹妈不在的留守儿童一样,而且还是送到亲戚家的那种。
“这个我有什么关系?”降谷零眉头一挑,将两个抱枕夹在一起,伸手摁住鹤川悠夏的头,“哥哥我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
“有病吧你!”这人还占她便宜!
抬手拍点降谷零的黑手,转而膝盖一疼,抬脚就要踹,结果被只冰凉的手摁住。
“别乱动。”诸伏景光眉头皱起,摁住差点踢他身上的腿,“碘伏还是会有点疼,忍忍。”
“你们都有病吧!”鹤川悠夏抓起抱枕对着诸伏景光就是一下,降谷零也没逃掉,“喜欢多管闲事去村里犁地去啊,在我这干什么!”
“给你处理完我们就走。”诸伏景光抿了抿唇,他知道鹤川悠夏在气头上,等她把气撒出来就好了,之前这种事也发生过。
鹤川悠夏深吸了口气,抓着抱枕盯着诸伏景光处理。
果然,男人给两个膝盖包上纱布后立马开始收拾散落的药箱,降谷零将两个抱枕放到床上。
“按时换药,别沾水,不想留疤就少吃辛辣刺激的,酱油会黑色素沉淀,少吃点。”
诸伏景光交代完后拎着药箱和降谷零出去,顺手带上了门,至于门锁,下次再说吧。
听着外面的关门声,鹤川悠夏松了口气,身子一歪躺在床上。
其实今天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是公安,情报排在第一很正常,而且她从开始就知道他们对她是有利可图,但还是没忍住发了脾气出来。
对与错她已经不想再去想了,事情已经走到现在这步,退一步是不可能的。
鹤川悠夏抱着抱枕蹭了蹭脸,另一只手摸上膝盖上的纱布,吸了吸鼻子,空气中好像还有两人身上洗衣粉的味道。
不愧是幼驯染,洗衣粉都用的是同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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