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知道鹤川悠夏迟早会回霓虹一趟,所以在某人拉着她絮絮叨叨的时候,她选择了手动闭嘴。
“你别捂我。”鹤川悠夏抬手拉开,“你好好听我说,这次我走得急,琴酒的人可能晚一会到,到时候他们会跟你联系,我这边也会收到消息,等后面我给你发了消息你再出门。”
今天是休息日,宫野志保休息,按照以往她肯定让这孩子睡到自然醒,傻逼琴酒!天天搞事!
“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以前怎么没觉得这家伙这么聒噪?
果断再次上手捂嘴,别念了别念了,头都要念大了。
“你再让我说一句!”鹤川悠夏拉下捂着自己嘴的手,眼神格外认真,“这段时间不管谁来找你,一律不见。”
“不要信任何人,你知道我不会害你。”
鹤川悠夏不敢保证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这次踏入国,玛克并没有出现,她知道这家伙不是好对付的,在她这里吃了瘪,他会有什么做法她也不知道。
这家伙身上那股非正常人的气息实在是太明显了,简直比琴酒这个大夏天穿风衣的还不正常。
上次的事情她根本没有谈的欲望,组织的人能有什么好事?经历了一波大出血,她现在明哲保身才是最主要的。
而且她是真的被搞怕了,当初只觉得自己难过,回过头去细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真是处于众叛亲离的状态,说出去自己都觉得可笑。
说句实话,她离开霓虹的原因不只是因为怕被认出来,还有身边这些家伙。
事情已经做了,她也报复回去了,但她短时间内是不想再看见这些人了,见琴酒没办法,他再怎么样也是在事情平息后扶着她上位了,他既然能默认其他人对她动手,那也能默认她对他们动手。
来国好歹有个算是朋友在,宫野志保远离那个圈子,跟朋友在一起她觉得还挺好,修身养性。
现在就怕玛克那家伙冲宫野志保动手,虽然这孩子身边有琴酒派来的监视,但玛克要是真的动手,这几人根本没什么用。
“发生什么了?”宫野志保听出来鹤川悠夏这是话里有话,便抓住对方的手,“谁要挑拨我们?”
大脑飞速运转,将自己知道的几个人过了一遍。
“没发生什么,我只是怕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搞事。”鹤川悠夏点到为止,她知道这孩子会明白的。
“我有自己的判断。”宫野志保也清楚鹤川悠夏身份的敏感,她也清楚她不会做害她的事情。
组织里没有人敢得罪琴酒,也没有人敢因为她得罪琴酒,包括她的姐姐宫野明美,她的命捏在琴酒手里,宫野明美害怕因为自己的言行会给她带来麻烦,更怕琴酒不悦会真的杀了她。
宫野明美因为自己的妹妹受制于组织,也受制于琴酒,而宫野志保又何尝不是?她们姐妹都怕自己会给对方带来麻烦。
但鹤川悠夏又不一样,她和琴酒之间是很明白的相互利用的关系,她不完全受制琴酒,如果琴酒把人逼急了,以鹤川悠夏的性子是真的会来个自损一千伤敌八百,虽搞不死琴酒,但伤筋动骨还是有的。
而且鹤川悠夏能过来一定和琴酒达成了共识,不然他不会轻易放人过来,更不可能轻易撤下监视自己的人。
“大不了我住学校,相信我。”宫野志保知道鹤川悠夏的顾虑,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
闻言鹤川悠夏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说了声抱歉。
“我很快回来。”
“我知道。”宫野志保抿了抿唇,她知道鹤川悠夏一定会回来。
……
基安蒂很少有后悔的时候,但这次因为被刺麦卡伦的事情她是真后悔了,她只是想给麦卡伦添点麻烦,现在两人能心平气和的出现在同一场合都是麦卡伦脾气好。
当初麦卡伦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和她一起在组织里排得上名号,在组织里骂天骂地骂琴酒,情绪上头了连她也骂,虽然她也骂回去了,在战争即将升级的时候科恩准时将她们分开,所以她们俩能交好这么久,少不了科恩的功劳。
基安蒂抬头看了眼走进来的麦卡伦,经过这几次见面,现在看起来,不愧是能坐上高层的人,这么快就改了性子。
鹤川悠夏对此没什么感想,照常找了个角落靠着刷手机,大家都是组织的人,当初该报的仇报了,所以关系也就止步于此,她没什么好再说的。
“你来了。”诸伏景光看到角落的鹤川悠夏果断走了过去。
“啊。”鹤川悠夏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默默走在后面,等到两人面前时,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默契的将鹤川悠夏挡在了中间,恰好挡住了基安蒂看过来的视线。
两人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他们对基安蒂其实感观一般,要不是任务需要,他们分分钟钟把这种用杀人来追求刺激的家伙铐走。
基安蒂被挡住视线后条件反射啧了一声,还不等开口,旁边的科恩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基安蒂不悦转头。
“没有意义。”科恩的少言寡语直击中心。
苏格兰他们虽然现在重新划到琴酒手下,也短暂的被基安蒂带过,但他们根本不可能听基安蒂话。
他们说是琴酒一派,其实更偏向于麦卡伦,琴酒自己心里也清楚,只不过没放明面上,麦卡伦也确实是他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科恩的话让原本气势汹汹的基安蒂再次萎了下去,不甘心的看了麦卡伦方向一眼,随后背过身不再看向那边。
鹤川悠夏感觉自己好像被山挡住了,眉头一皱,抬头就看到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背影。
她知道基安蒂一直在看她,也有想重归于好的意思,可事情在她这里过不去。
她可以若无其事的继续正常交往,但深交是绝对不可能的,背刺的事情只有零和无数次,她不想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
“想好了?”
诸伏景光没头没尾的话,但在圈内的都能听明白。
“我什么时候没想好过?”鹤川悠夏轻笑一声,和诸伏景光带着担忧的目光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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