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时光悄然再度流逝。樱木组率先按捺不住,这日,梅川晴子突如其来地向约翰先生发出邀请,欲使其去面见一位极为重要的人物。
据悉,此乃一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其背后乃是樱木组所依托的古老而神秘的家族——雾隐世家,这个家族在樱花国颇具盛名,其威望犹如古老的神木,深深扎根于这片土地。
是日,约翰先生身边多了一位随行的保镖,那便是李猛。梅川晴子不经意地开口探询这位保镖的身份,却被约翰先生巧妙地敷衍过去。
随后,众人来到一座古老的樱花国木桩阔房之中。
在梅川晴子的引领下,约翰先生终于得见眼前那位看似平凡无奇的小老头儿。
然而,此老者绝非等闲之辈,他正是雾隐世家的族长——雾隐山谷。
彼时,雾隐山谷正以樱花国特有的盘膝坐姿安然静坐,神色平静地品味着面前的一杯清茶,宛如一位洞悉世事的智者,超脱于尘世喧嚣之外。
直至约翰先生与雾隐山谷二人的目光交汇,刹那间,彼此皆从对方的眼眸深处看到了无尽的深邃。那是一种历经世事、饱经沧桑后的深沉,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智慧。
而后,二人简单地交谈了几句,话题紧紧围绕着约翰先生应允投资樱木组的一亿日元却至今未曾兑现之事。
交谈之中,话语里夹杂着犀利的锋芒与隐隐的攻击性,犹如暗中交错的刀剑,虽未出鞘,却已剑拔弩张。
一个小时的时光缓缓而过。不知是何种缘故,二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竟双双开怀大笑,并肩走出。
约翰先生恭敬地说道:“尊敬的雾隐老先生,在下对樱花国的忍者颇感兴趣,故而特意携来一位保镖,此保镖身手不凡。不知可否让他与雾隐家族的一名忍者切磋一番,以便在下有幸目睹忍者之强大?”
雾隐山谷微微眯起双眼,略作思忖,旋即应允下来,并即刻差遣手下之人去安排一间适宜交手的武道馆。
二十分钟过后,一切准备停当。
雾隐山谷庄重地向约翰先生介绍面前那位蒙面的瘦小男子:“这位,乃是我雾隐世家排名前三的上忍,其自身实力极为高强,单论一对一的战斗能力,即便在东京范围内,也鲜少有敌手。”
约翰先生听闻此言,轻轻捏着下巴,微微点头示意。随后,他转头面向李猛,正色问道:“你可有异议?”
李猛先是噼里啪啦地活动了一阵全身的筋骨,随后利落地脱下外套,那一身古铜色的精壮肌肉展露无遗。
他沉稳而自信地说道:“哼,若是连一个小鬼子都无法应对,那我这东北军区的兵王称号,岂不是徒有虚名。”
话音未落,二人的交手瞬间拉开帷幕。鉴于此次属于友谊赛性质,双方均不得使用兵器、暗器或者火器,仅仅凭借赤手空拳展开激烈的对抗。
一方是身体素质超群的兵王,其体魄犹如钢铁铸就,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另一方则是樱花国身负诸多奇异手段的上忍,其身形矫健如豹,眼神中透着狡黠与机警。二者甫一交手,便呈现出势均力敌的态势。
那上忍身形飘忽,宛如鬼魅,脚步移动间似有幻影相随。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极为精准,出拳踢腿之间蕴含着独特的韵律,仿佛与周围的空气都达成了某种默契。
李猛则凭借着自身超强的身体素质,稳扎稳打。他的每一次防御都坚如磐石,每一次进攻都如猛虎下山,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战斗进行到白热化阶段,上忍突然一个侧身,避开李猛的直拳,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弹出手指,戳向李猛的眼睛。
李猛躲避不及,脸颊被上忍的手指擦过,一阵刺痛传来,但他迅速调整状态,趁着上忍招式用老,一个勾拳朝着上忍的腹部打去。
上忍反应也是极快,可还是被拳风扫到,身体微微后仰,脚步踉跄了一下。
双方都没有因为这点小伤而退缩,反而越战越勇。上忍开始施展一些奇怪的忍术技巧,他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让李猛难以捕捉准确的攻击方向。
李猛一时不察,被上忍一脚踢在小腿上,腿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皱了下眉。但他随即大喝一声,双臂如铁钳般抓住上忍的脚,用力一甩,上忍在空中旋转几周才稳住身形。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李猛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而炽热。上忍的蒙面布也有些歪斜,露出一双充满不甘的眼睛。
就在众人以为战斗会无休止地进行下去时,约翰先生开口了:“二位都是英勇之人,今日这场切磋已足够精彩,不如就此作罢,算作平手如何?”雾隐山谷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李猛和上忍互相对视一眼,尽管心中都有些不服气,但也明白继续战斗下去也难分胜负,于是都缓缓放下了拳头。
这场精彩绝伦的战斗,最终以平手的结果落下帷幕,而他们二人的英勇身姿,却深深印刻在在场众人的心中。
雾隐山谷笑容满面地缓缓开口,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真诚的赞赏:“不愧是约翰先生的保镖,实力强劲,我等钦佩!”他微微欠身,眼神中满是对李猛实力的认可。
约翰先生同样笑着回应,嘴角上扬,露出礼貌的笑容:“太客气了,还是樱花国的忍者更奇妙一些。对了,雾隐老先生,不知道雾隐世家还有没有更厉害的忍者强者呢?我还想再见识一下。”约翰先生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身体微微前倾,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梅川晴子皱着眉头,脸上带着疑惑的神情开口解释道:“约翰先生,您可能不太清楚,这位已经是雾隐世家排名前三的上忍了。他和另外两位上忍的实力相差无几,说是排名并列第一也差不了多少。”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比划着,试图让约翰先生更好地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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