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婚女子离去,悔当初的男子,开始终日与酒做伴,日渐颓废。
他把工作辞了,带着婴儿离了城市回了乡,过起了老农生活。
婴儿体内的李强意识见证着这一切,他于其中自悟自解,渐有所悟。
一年后,他再悟一掌自解,系统再添一掌。
两年后,他再悟一掌。
此自悟自解很是规律性的一年一悟,持续了十年。
十年后,意外降临。
苦命孩儿再落厄命,其父因病去世,他被自家二叔收养。
起初是挺好,直到一年后,二婶子是怀了孕,他的苦日子开始了。
他被二婶子呼来喝去,形同奴仆,如此持续了三年。
三年后,他二叔给他办了退学,送到了一处矿山,自此再没见过。
这是处黑矿,四周绑着铁丝网,外头时不时有手持电棒的保安巡逻。
他没日没夜工作,却无半分薪水,殊不知其薪水皆被其二叔领走,他不过其二叔赚钱的工具罢了。
如此一待就是五年。
那年他十八岁,黑矿出大事故了,一座矿洞垮塌,埋了近百工人。
他很是幸运的避开了此难。
此事矿山老板要求封闭消息,不过,依旧有小领导传了出去。
几日后,有几位便衣潜入黑矿暗查,这一查就是大半年。
半年后,黑矿外响起警铃,几辆警车出现在黑矿之外。
之后,老板及一众黑矿领导被带走,黑矿被封,一众黑矿工人获得了自由。
他自在此列,入矿数载,心生感慨,在警察局做完笔录便回了村子。
待他抵达二叔家,却是发现,院子里杂草丛生,哪里还有二叔他们的影子。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农扛着锄头从旁而过,他上前询问才知二叔三年前发了财,全家搬去了城里。
他摇头一笑,未去找寻,而是收拾起院子,重新住下。
自那以后,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一人过活倒也饿不死。
时间一晃又过去十年。
他二十八岁。
这天一辆红色轿车驶入了村子,停在了他所在的院子。
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白色长裙,气质绝佳的女子。
她扫了一眼周遭,而后迈步进入了院子。
中午,他扛着锄头劳作归来,看见了院中停着的红色轿车,蹙眉疑惑,快步而进。
“谁啊?谁在我家?”他冲着屋里头大喊。
闻声,屋里头坐着的女子起身走出了屋子。
“你是?”
女子目光紧盯着他,双眸忽的泛起泪花,而后踩着高跟快步上前抱住了他。
“孩子,苦了你了,妈,回来了!”
“妈?”他眉头紧蹙,第一次感受这一称呼,同时勾起了隐约一丝记忆。
‘那个女人的声音……’
好一会,女子松开了他,“孩子,跟妈妈走,咱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妈妈现在有钱,有好多好多钱,花不完的钱钱,妈妈以后会好好照顾好你的。”
她再泛苦楚泪花,一脸愧疚。
实则,十年前她就回来了,寻了他许久,奈何无果。
前些日子,因为一个项目,偶遇了曾经的二叔,自其口中得知,他进了黑矿。
她当即开车奔驰那处黑矿,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
奈何黑矿已封,其内无一人影。
想到什么,她又前往了警察局,数次打听才知他回了二叔家,于是开车至此,终见孩儿。
她看着如此年轻,而他看着那般成熟甚至苍老。
心痛,愧疚,她后悔当初抛弃他,愿用自己的余生弥补他,给他最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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