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见严逍遥出来了,立马十分嫌弃地把猫爪子往门外指了指,继续盘起身子,眯上眼睛,打起了呼噜。
不过,刚走到门口,严逍遥就已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立马就猜到外面是谁了。
虽然十分意外,不过还是打开门,把她放了进来。
秦淮茹一进来,立马就关上门,转过身,猛地扑在严逍遥怀里,用力搂着他的腰。
“你这冤家,真是狠心。”
“我那天就使了下小性子而已,你居然看都不去看我一眼,心怎么就这么硬啊?”哭泣道。
话音刚落,严逍遥就感到胸前一热,知道这女人肯定又哭起来了。
闻言,沉默了一会后。
严逍遥轻抚着她的后背,平静的说道:“我很早就说过,不管你们将来会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们的。你那天的意思都那么明显了,我还上杆子贴上去干嘛?”
秦淮茹听到这话,顿时就仰着头,瞪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紧盯着他。
哭诉道:“棒梗可是一把屎,一把尿,花了这么多年的心血才养大的孩子。他突然就伤成那样了,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
这话一出。
严逍遥立马皱了皱眉头,就连刚才斗完地主后的好心情都消退了不少。实在是秦淮茹此时说的话,和后世那些女拳病娇在网上发的言论没啥区别。
冷着脸,松开了秦淮茹。
“秦淮茹,我想你应该先搞清楚一件事。
第一,棒梗他爹叫贾东旭,不是我严逍遥;第二,他是怎么受伤的,相信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再就是,你如果也像贾张氏那样,认为他棒梗逃学翻到我家来,是想进来看稀奇来的,那咱们今天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淮茹见严逍遥这一脸冷漠的样子,心尖儿一颤,好似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就要离自己而去了。
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抽泣道:“呜呜……可棒梗再怎么说也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啊!他这一下子伤得这么重,你说我怎么受的了啊?”
见状,严逍遥再次皱了皱眉头,稍显烦躁地说道。
“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棒梗是为什么受伤的?你心里清楚得很。我又不是他爹,犯得着关心他的死活吗?
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他一马,早就把他送去挖石头了。你要是再继续跟我纠结这些不相干的事情,那你就走吧!”
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后,哭着说道:“怎么就不关你的事儿了,咱俩都这关系了,你不就是他半个爹了吗?以后说不定还得让他给你养老呢!”
听到这,严逍遥都被气笑了。
心道:这秦淮茹平时看起来还挺精明的个人呀,怎么今天居然能说出这种搞笑的话来,真是无了个大语。
立马一脸嫌弃地摆了摆手,无语道:“您可千万别介,我再怎么不济,以后也用不着他给我养老,您还是别瞎操这份心了。”
见秦淮茹今天说话有点不理智,严逍遥也懒得再浪费口水了。
“要是没别的事了,你就赶紧回去吧!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得早点睡了,明天还得带京茹去逛街呢。”
说完,便很干脆的打开大门,做了个请人的手势。
秦淮茹却一动不动地,就站在那儿,死死地盯着严逍遥。
过了一小会儿。
突然。
秦淮茹走过去,猛地关上门。
麻利的褪去了衣裳,面色疯狂地扑了上去,撕扯着严逍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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