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珍不但说,还拍得胸脯嘭嘭响下保证,于晓雨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就睁只眼闭只眼任由大姑姐“押”着她的男人王利平去了何家。
村医王利平虽然“自告奋勇”去上寺村,找莫老师拿钱来送儿子去外面的医院。
但苏纯月还是忧心忡忡的考虑着,自己这个样子就算莫老师真的拿得钱来,又请得车来送儿子去医院。
住院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让儿子痊愈的,以儿子这个样子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行。
那这十天半个月住院时间,谁来照顾打点儿子的吃喝拉撒?哪都是需要人楼上楼下,医院里医院外来来回回跑的呀?
自己一个瘫子能行吗,既跑得了楼上楼下,又跑得了医院里面和医院外面吗?
“苏同志,那个莫老师呢?”正是苏纯月忧心忡忡,苦苦思索着如何送儿子去医院,又如何打点照顾儿子在医院吃喝拉撒的时候,有三个男人从后门走进堂屋,其中一个男人问。
“莫老师回家了!”看是之前来过他们家里的三个警察,苏纯月问:“警察同志,找到打我儿子的人了吗?”
“哪有那么快?”为首的警察说,他们由村干部带路在村上走访调查。可是走访调查了一半天,都没有人说看见,有人在何家的田地上打架。
走访调查不出想要的结果,三个警察想起无良法,只得重新回来何家找莫老师问情况,和再次查看何二来伤势,再制订新的拿凶方案。
三个警察的话让苏纯月更加忧心忡忡,她原先是想有莫老师回去拿钱来先送儿子去医院。
警察再一捉拿得凶手,不是有凶手的家属出钱给儿子治伤,她就不用卖房子,就有钱来给儿子伤治直到好了吗?
如今警察却来说哪有这么快,怎能不叫苏纯月更加忧心忡忡?
苏纯月正想开口说话,为首的警察却向她问东问西的了。她不能不回答,警察问一阵子说一声便走了。
“苏大姐,莫老师来不了了!”三个警察走不一会儿,村医王利平就由姐姐王利珍“押”进何家。
因为在外面是说好了的,所以进到何家堂屋上见到苏纯月,村医王利平便说。
“莫老师来不了了?”苏纯月不相信地重复问一次,村医王利平艰难困苦地点点头。她艰难困苦地问:“王医生,你说话呀,这是为什么?”
苏纯月的声音又大又急都能绕梁而飞飘飘洒洒向外了,村医王利平开口道:“莫老师的爱人生病,他请车送爱人去医院治病去咯了!”
“什么莫老师的爱人生病了?!”听王村医说莫老师的爱人生病,莫老师送他爱人去了医院。站在架子车里的苏纯月好一阵才挤出上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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