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师和陈老师真是两个为人师表的好老师,对二来那更是没说的。
种完田那晚莫老师和陈老师从何家回去以后,有空就来何家打一转,看看学生何二来和母亲生活得怎么样。
莫老师和陈老师来到何家,看见苏纯月还真的领着儿何二来打起竹器来,他们两人都很高兴。
圩日了不是莫老师骑单车来,帮何家拉打得的竹篮和背篓,到镇上陪着二来卖。就是陈老师骑单车来,帮拉何家打得的竹篮和背篓,到镇上陪着二来卖。
一个礼拜过去了苏纯月和儿子何二来,打得的竹器卖钱不够买五亩田,所需要的化肥和农药,苏纯月便决定卖粮食,来买肥料和农药。
莫老师和陈老师得知苏纯月,要卖粮食来买化肥和农药。还去帮她找粮食贩子来要粮食,又叫粮食贩子来要粮食的时候,顺便帮何家把需要的化肥和农药拉了来呢!
不用问施肥和杀虫这天,也就少不了莫老师和陈老师帮忙的了。直到秋季入学忙于教学不得空,莫老师和陈老师他们这才很少到何家来。
秋季入学同齐二来一班的,小升初学生都上学读书去了,考取县实验中学的李毛妹,叶小菊,莫修武,陈小黑都高高兴兴由父亲陪着去镇上搭车,到县城报名读书。
考不取县实验中的,成绩好点的在镇上读一中。成绩差一点的赶大帮鸭似的,都去镇上读二中。像“天敌”于老三就去镇上读了二中。
而考取巿春蕾中学的何二来,却因为智力有问题,家里也没有钱,还有一个瘫痪的娘没法去上学读书,不能不让人感慨万端,很是无语。
不能去市里读书的何二来,仍在娘苏纯月的指导下打篮子和背篓到镇上卖。
母子两个一个身体瘫痪,一个脑子瘫痪,倒是相依为命,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离不开一个。
娘苏纯月身体残疾,脑袋灵瓜,负责破篾子和指挥。儿子何二来脑袋残疾,身体健康则负责去要竹子,打竹器,和挑去镇上卖钱。
莫老师和陈老师没有空,用单车来帮自己家拉打得的竹器去镇上卖。娘苏纯月就指挥儿子,何二来挑上打得的竹器去镇上卖钱。
粮食有吃,苏纯月又不再去山脚医生那抓药。三天一圩娘儿俩打得两三个竹篮,两三个背篓挑到镇上卖,每圩有一二十块钱,生活倒是过得不比一般人差。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二来每天都要上山要竹子,每到圩日都要挑竹篮和背篓到镇上去卖,又必须走“天敌”于老三的屋边过,就免不了与于老三这个“天敌”相遇上。
一开始把何二来打伤,又见警察下来走访调查,于老三曾惊慌失措得惶惶不可终日。
天天担心警察走访调查,顺藤摸瓜找到他。同时也担心何二来醒起来指证他,于老三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看见堂叔于建德威胁村上人,不可在警察进屋走访调查时乱说乱讲,否则别怪他于建德翻脸不认人!
村民们害怕慑于堂叔于建德的威胁,在警察进屋走访调查时,都说不知道没看见一问三不知。
加上何二来人是醒来,可是却成了痴呆傻,见人只会傻傻笑,连话都不会说。
知道何二来这个傻样,根本不可能指证告他的状,全指证告他的状也没有人相信。“天敌”于老三就再也不用惊慌失措,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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