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民人还未到声音就到了:“石主任,你估计的没错,这个刑向东一定有问题!”郑一民从容地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石原的对面。
很明显,石原的情绪也很激动:“对!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是这个刑向东嫌疑很大,下一步我们来研究研究是立刻展开审讯,还是放长线钓大鱼!”
石玉昆小小年纪就很有分寸,她端着饭菜来到了院子里,像是把风又像是故意避开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事。
屋内,郑一民内心有一疑虑:“如果这个刑向东是内鬼,他既然可以出卖我们的同志,那他为什么不把张梅母子的真实情况透露给张百万呢?”
石原的心此时很明确:“也许他顾念着表姐张梅对他的亲情,所以他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
这时石青接话道:“对,如果那个人真的和张百万有关,他和刑向东拉拉扯扯并与之发生争执的结果,足以证明了刑向东的良心还没有完全丧失掉。”
”是啊,这个刑向东城俯太深了,这么多年了,我们竟然没有一点儿察觉!”郑一民拍着脑门儿懊悔地道。
石青饱尝风霜的脸上满是深黯的情绪:“刑向东家世代是土郎中,所以他有个专长就是能识别草药。前几年,他经常从山中采回多种名贵的药材,甚至有时还能采收到蛤蚧和金龟,这为我们医院节省了不少开支,由于他的吃苦耐劳和不思回报,所以我们的战前医院才全权赋于了他常年到山中采集草药的职务和权力。也许,他正是利用采集草药的便利条件,才不为人知地做了这些心怀叵测的事情!”说到这里,石青感到胸口堵得难受,他缓了一口气继续道:“如果这些事实属实的话,算起来,这是我们军分区有史以来最大的疏怱和失误了。”
看到老首长自责懊悔的心态,郑一民开口道:“这是我们刑侦科的巨大耻辱,没有全面估量到敌人的动态,才使得他们有机可乘。”
“是啊!”石原懊恼异常:“这军事重地,像刑向东这样的流动人员不在少数,他们来去自如更容易把机密和情报带出去。所以在这方面我们确实太麻痹大意了,以至于造成了严重的不可低估的后果。”
“如果真如我们判断的一样,我不知道鲁伟知道这些事实后做何感想?”郑一民心情复杂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是啊,毕竟当初鲁伟对自己爱人的忠诚立下过承诺,却不想祸起萧墙!”石原很是痛心:“不过,我们知道张梅的性格暴躁直爽,有烈女之称,遇事不顾一切,而刑向东的性情孤僻,崇拜鬼神,如果我们单刀直入,有刑向东父亲由于偏激狂因怨生恨失火报复的例证,刑向东也有可能步他父亲的后尘,如果情势一失控,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计划放长线钓大鱼,先不惊动他,在摸清刑向东和敌人的真实意图后,再做充分打算。下一步,一民你要秘密地对刑向东展开调查,尽快拿到他是内鬼的第一手材料。”
“是!”郑一民起身响应着石原的命令,转身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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