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终日居家,鲜少外出,怎会遭遇危险?如此宝物赠予清音,岂非明珠暗投?女婿还是收回罢。”
李氏也附和道:“女婿的安危最为重要,还是速速收回吧。”
楚天歌正色道:“这鎏金软甲乃是我求亲之礼,岳母岂能拒之门外?”
面对楚天歌的坚持,王澜夫妇终是收下了这份厚礼。
李氏望向楚天歌的眼神更添几分柔情,楚天歌得赏还想着王清音,足证其心中有她。
如此情深义重之人,世间难寻第二。
王清音接过鎏金软甲,细嫩的小手轻轻摩挲,满目喜爱。
她望向楚天歌的眼神,仿佛汪洋一片,爱意几欲满溢而出。
王澜捋须沉吟:“女婿,你这礼物太过贵重了。”
“若我没看错,此物应是由金蚕丝织成,对吧?”
“实乃至宝”
楚天歌点头确认,却不欲多言。
王澜虽阅历丰富,但对于武林之事了解有限,仅能辨认金蚕丝而已。
他不知这鎏金软甲实由五种蚕丝交织,且浸于百种灵药液中长达四十九日,其珍贵远超单以金蚕丝制成的软甲。
宴毕,楚天歌携王清音漫步于王家家后花园,共赏月夜美景。
随后,楚天歌舞刀,王清音抚琴,二人默契十足,琴刀合鸣。
夜渐深,楚天歌索性留宿于王家处,未归自家小院。
一夜无话,天色渐亮。
晨起,王清音亲侍楚天歌起身洗漱,用罢早餐后,楚天歌前往六扇门。
一日无事,未得任何差遣,终日闲散。
此状持续数日,楚天歌竟成了彻底的悠闲之人。
邪教隐匿极深,即便六扇门的密探四处探寻,短期内亦难以觅其踪迹。
楚天歌对此倒是颇为享受,难得清闲,他一心一意与王清音培养情感。
十余日后,二人情感愈发深厚。
某日清晨,楚天歌步入六扇门,只见众多六扇门行色匆匆,神色严峻,似乎发生了重大事件。
至白银捕头所,高远与邱斐然立即迎上前来。
“属下拱手道:参见大人。”
楚天歌微微颔首,问道:“出了何事?”
高远摇头表示不解:“还没打听清楚。”
“倒是听闻了些许风声。”
邱斐然插言道。
“哦?你知道?”
楚天歌略显诧异。
“我俩一直形影不离,怎会有你知我不知之事?”
高远疑惑道。
“什么形影不离,你别乱说,让人误会了怎么办?”
邱斐然见楚天歌眼神古怪,连忙辩解,并不着痕迹地远离高远几步,生怕被人误解为有龙阳之癖。
“好了,别闹了,详细说来。”
楚天歌摆手示意。
“是,大人。”
邱斐然清清喉咙,道:“据说昨晚有三支白银捕头小队行动,意图捕获邪教成员,结果损失惨重。”
“六扇门伤亡超过两百人,三支白银捕头全军覆没!”
“什么?三支白银捕头全军覆没?”
高远大惊失色。
楚天歌则较为平静。
毕竟,他们面对的是邪教,高手如林,光是大宗师就有十数人,先天境更是不计其数。
而白银捕头小队仅达先天,于邪教眼中,不过是可随意碾压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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