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天运教的信徒们依旧没有停下脚步,他们前赴后继地冲向楚天歌,完全不顾个人安危。
这些被洗脑至愚忠的信徒,已经失去了理智,成为了无法沟通的存在。
就在这时,范云行也赶到了战场。
只见他身形一动,剑光如电,数十名天运教的信徒瞬间陨落。
范云行稳稳落地,与楚天歌一前一后,彻底堵住了天运的退路。
范云行凝视着楚天歌,眼神中流露出几许难以置信的惊讶。
“天歌,你突破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天歌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
“战前突破,未告知二哥,只为出奇制胜。”
他的声音虽轻,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决心和力量。
范云行听后,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出奇制胜最好不过,正是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让天运措手不及。”
他的话语中不仅有着对楚天歌的赞赏,更有一份对敌人的轻蔑。
随即,他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转向了对面的天运,语气骤然转冷。
“天运,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已彻底失败,投降吧。”
范云行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天运的心脏。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下令取天运性命的意思。
作为天运教的教主,叛军的首领,如果能够将天运活着押解回夏阳,在天下人面前公开处决,那将是对所有潜在反叛者的极大震慑,同时也能巩固朝廷的统治,赢得民心。
战场之上,天运教主虽然身受重伤,仅剩一只手,但他依然顽强地站着,一只手紧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嘴角挂着一丝血迹,眼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想让我束手就擒?
简直是白日做梦。”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对敌人的仇恨与对生命的渴望。
“我即便是赴死,也要拉你们几个做陪葬!”
天运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颤抖。
他高声呼喊。
“兄弟们,给我杀了这些朝廷走狗!”
这一声令下,天运教徒们的回应如同雷鸣一般,激昂而狂热,战斗瞬间升级,场面变得更加惨烈。
“果不其然,这帮人已经疯狂到了极点。”
楚天歌与范云行的面容在一瞬间变得异常严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紧张感,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因此而凝固。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在这儿做个了断吧!”
范云行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但话音尚未完全落下,楚天歌已经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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