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早春的景象都描绘得生动形象,仿佛就在眼前。”
“没错!我尤其喜欢这句: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最后李辉也作了一首,丫鬟们端着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
“各位兄台落座吧。”
“这般漂亮的春色,依我看不如咱们边吃边玩飞花令如何?”
“好啊——”
杨桦立马提议,“接不下去的,得罚一杯果子酒。”
李辉立马站了出来,“这不行,泽弟不会饮酒。”张泽递给李辉一个赞赏的眼神的。
“确实有些不妥,不如这样不能喝酒的,就罚作诗一首。”
这个更狠,众人看向张泽,张泽笑着说:“那小弟可要努力了,争取撑到最后,还请各位兄台手下留情。”
“哈哈哈哈,好好好!”
李辉见张泽不反对,率先抛砖引玉,“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
第一轮下来,没有一人出局。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
“玉仁兄,罚一杯。”李玉仁痛快地从桌上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好!”众人见李玉仁这么干脆,立马拍掌叫好。
……
“终于轮到你了,李辉兄,快喝一杯吧。”
李辉高兴地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来——”
几轮过去,在座众人除了张泽外,或多或少都喝了几杯,李辉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可见没少被罚酒。
王佑安拱手作揖道:“张贤弟的县案首名副其实,在下受教了。”
“王兄抬举了,小弟虽然不善作诗,但是记忆能力不错,背下不少诗词,这才占了便宜。”
张泽在打量众人的同时,其他人也在打量他和李辉,主要是打量他。
年仅七岁(虚岁)的县案首,让他们这些比他多读了好几年书的人情何以堪。
张泽平时压根不参加各种诗会,一心都在学习上。
这场宴会,让在座的学子第一次近距离的了解张泽这人。
这么一了解,发现张泽小小年纪为人处世十分得体,待人温和有礼,平易近人。
没有因为自己得了县案首就骄傲自满,看不上其他人。
李玉仁率先毛遂自荐,“张贤弟,听闻你和李贤弟正在找互结的人,你看我怎么样?”
张泽和李辉对视一眼,李辉点头,“李兄能和我俩一块互结是我们的荣幸,欢迎之至。”
“加我一个。”王佑安笑着露出了两个小虎牙,显得十分可爱。
李辉嘚瑟地搭上王佑安的肩膀,“好啊,有佑安兄在,咱们在府城就能横着走了。”
王佑安有些嫌弃地把搭到自己肩膀上的手放下去,一脸嫌弃地说:“我是想和张贤弟互结,你只能算是顺带。”
“佑安兄,你说话真伤人。”李辉故作受伤地看了一眼王佑安。
“还差一人,不如加上我如何?”萧远山严肃的脸上,带着几分希冀。
张泽笑眯眯道:“好啊,李兄、王兄、萧兄能和我们互结是我们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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