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牛连忙起身穿好衣裳,全神贯注地听着
于掌柜和伙计来到事发地,见一个青年男子倒在血泊中,他的脖颈处有一道血痕,正在不停地流血。
“掌柜的,你快给我换间屋子,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我也是。”
“我也是。”
这间屋子加上死去的死者一共住了六个人,如今剩下的五个人怕得不行。
“肃静,出了命案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尔等休要胡搅蛮缠。
尔等就留在屋中,不可踏出屋子半步,我这就去报案。”
说完这话,于掌柜立马吩咐伙计套上马车去报案。
此处离最近的县衙足有二十多里地,官差最快也得明日一早才能到。
听到掌柜这话,屋里的五人立马不干了,“不行,我不能和死人待在一个屋里,万一那凶手还没走,转头来杀我怎么办?”
“掌柜的你行行好,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人都靠着我养,我不能出事啊。”
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于掌柜之前并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一时之间被冷汗浸湿了后背。
“于老哥,不如让我们来盯着他们几人吧。”来人正是赵石开。
“赵老弟,这样行吗?”
赵石开摆了摆手,“我和手底下的兄弟都不是吃素的,谅他们也不敢在我们面前造次。”
得了赵石开的保证,于掌柜把几人安排到了大堂坐着,由他和赵石开等人一块儿看守着他们。
张三牛听着楼下没了动静,提着的心并未放下。
官差还未来,凶手还没有抓到,不得不提心吊胆。
张泽见张张三牛这么紧张,忙劝道,“爹放松一点儿,听
张三牛怕儿子没有精神,立马说道:“泽哥儿,你先睡一会儿,爹盯着。”
“儿子刚喝了一杯茶水,现在精神得很,要不是出了这事,我和金阳都在继续下棋呢。”
“真不要睡一会儿?我怕你撑不住,再熬坏了身子。”
张泽直接拉过张三牛的手,“爹,陪我一块儿下棋吧。”
于是,父子俩再加一个金阳继续在屋里下棋。
客栈中的其他客人都不敢踏出房门半步,生怕遭了难。
灯芯换了一根又一根,天边渐渐泛白,张三牛见着儿子脸上的憔悴之色,有些心疼。
“官差怎么还不来?”
像是听到了张三牛的话,没过多久,一队官差骑着马过来了。
几个官差直接把客栈团团围住,为首的官差先是去仔细检查了一下死者屋里的情况。
随行的仵作,对死者的尸体进行初步的起因判断。
一群官差忙个不停,“大人,未发现凶器。”
“大人,这有半个脚印,凶手应该是从窗户逃走的。”
……
将死者屋里翻了个底朝天,可能是线索的东西通通带走。
其余官差挨个对客栈中的客人进行询问,和死者同在一屋住着的几人,一问三不知。
“大人,我有线索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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