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最终的结果,是因为多年积怨,因爱生恨才酿成了如今的因果。
张泽心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大周朝女子虽没那么多束缚,但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观念还是深深地印刻在女子的心中。
孙夫人一改妻子的柔顺,因为夫君多年的冷待,竟然对夫君下了死手,这让许多男子都不敢相信。
不少酸腐书生,因着这事大力地抨击着孙夫人的做法。
张泽并不知晓这些事,他把杀害孙大人的真凶找到后,就回了兴隆酒楼补眠。
一夜的忙碌,饶是他体格强健,也扛不住身体传来的困意。
张泽这一觉睡得很沉,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金阳忙吩咐伙计去端碗好克化的汤面来,张泽见金阳如今紧张,忙说道:“金阳,你用了午膳没?”
“用过了,公子不必担心我。”
“既然如此,你也快去休息,接下来由我守着。”
金阳没有推让,恭敬地点了点头,倒头就睡。
张泽慢条斯理地吃着伙计端过来的汤面,一碗汤面下肚,他整个人都状态都恢复如初了。
“咚咚咚。”又是敲门声,张泽心里疑惑,莫不是梁县尉还有事寻自己?
不应该啊,孙大人的死因已经查出,真凶落网,知县大印已经寻回,他不应该还有事找自己才是。
心里这么想着,他还是站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个生面孔,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眉间一股子英气,他记忆里从未见过此人。
“这位兄台有礼了,不知兄台造访是有何要事?”
“哈哈,张泽张举人,你不必紧张,我名唤沈磊。
刚听闻了你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就帮着平治县的梁县尉破获了孙知县被杀一事的案子。
你十分厉害,我心中倾佩不已,这不,就厚着脸皮想要上前同你说说话。”
“不过是一件小事,沈兄过誉了。”张泽面上从容淡定,心里却在思考沈磊突然到访的原因,他不信只是来找他聊聊天这么简单。
沈磊听了张泽有些敷衍的话,没有生气,反而笑得越发明媚。
“张贤弟,愚兄先请你到隔壁一叙,不知张贤弟能否赏脸?”
沈磊的姿态放得很低,张泽脑子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回绝,沈磊这过于热情的邀请。
“不瞒张贤弟,要不是你房中还有人在休息,我还真想厚着脸皮进去讨杯茶水喝喝。”
话说到这份上,张泽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来了兴隆酒楼两日,还未在酒楼的雅间喝茶赏景,如今外面还在下雨,正是赏雨的好时候,不如我们去雅间边喝茶边赏雨?”
沈磊哈哈一笑,“张贤弟有如此雅兴,我自当奉陪,走着!”
张泽和沈磊一副好哥俩的模样,在伙计地带领下到了前院的雅间,看着外面的青石街头,路上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行人。
远处是一大片的农田,刚收获了粮食的农田里又种上了小麦,远远瞧着是一片嫩绿。
张泽不知道沈磊贸然上门的原因,轻抿了一口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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