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孙儿,江侯爷目光森冷地看向大夫。
“大夫,鹏儿如何了?”
大夫一头冷汗,他就不该贪图那几两银子,眼下若是不说出让江侯爷满意的话只怕自己小命就要丢了。
于是,大夫直接跪在了地上,“回禀侯爷,小公子的腿被打断,现下草民已经止住了血,小公子的腿需要卧床好生将养三个月……”
江侯爷脸上乌云密布,恨不得现在就生撕了张泽。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大夫你了,务必把鹏儿医治好。”
丢下这句话,江侯侯直接把几个儿子都叫到了大厅。
“鹏儿出了这事,张泽此子必须血债血偿!”
江侯的大儿子盯着江侯侯死亡的目光,战战兢兢道:“爹,张泽不是普通人,他是陆老爷子的弟子,而且还是今科的会元。”
“会元又怎么样,他不过是一个泥腿子出身,竟然敢打断鹏儿的腿,真不把我江家放在眼里,就该让他尝尝死的滋味。”江昆鹏的爹不忿道。
江家老三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爹、二哥,你们消消气,张泽这小子几个月前得罪了定国公郑家的事,你们还没忘吧?”
“郑执一事?”江侯爷经三儿子这么一说,想了想道。
“正是,鹏哥儿被张泽那小子打断了腿,咱们不能不给鹏哥儿讨回公道。
但,咱们江家到底底蕴不足,比不上定国公这等老牌勋贵。
既然如此,不如咱们亲自登门,商量商量怎么出了这一口恶气。”
江家三兄弟、江侯爷被江老三这么一劝,觉得江老三的提议甚好。
第二日江侯爷就吩咐身边的随从去定国公府递了帖子。
张泽昨夜在倚翠楼打断了江昆鹏一条腿的事,第二日就传遍了大半个京城勋贵圈子,就连不少文人墨客都听闻了此事。
“张泽真是一个狠人啊!”
“小小年纪就敢当着众人的面把江昆鹏一条腿打断了,我敬他是一个汉子!”
“张泽这事做得对!本就是两人定的赌约,江昆鹏输不起,张泽这不过是按赌约行事……”
张泽昨日回来的有些晚,害得王氏他们担心了好久。
张泽只是笑着嘱咐几人,这阵子继续待在府里,哪里都不要去,一切等他殿试后,再说。
会试放榜,张泽是今科的会元,又是陆恒的弟子,更别提还早早在皇上那里挂了名,他有点儿什么事,就传到了宫里。
“当真?像是张泽能干出来的事!”开元帝听完内侍的禀报,哈哈大笑。
这些日子,几个儿子在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扰得他不厌其烦。
就连这一届的科举,其中有多少学子早就各投其主一事,皇帝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能明说罢了。
张泽却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惊喜,不仅文章做的好,对于各种政事的见解更是独道,颇有陆宏当年的遗风,不愧是陆宏教出来的弟子。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站队任何一个皇子,只一心扑在科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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