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煊:“那不能。”不然成武帝能拿着藤条追着他满院子跑,就为了让他兄友弟恭。
他不能对这个大舅子见死不救。
姜珩叮嘱温随,“照顾好你家公子,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就去找你们,让他不要担心。”
温随想留下的,但想到自家公子的性子,只能点点头,“小胖,你也照顾好自己。遇事不要冲动,凡事以自身安全为重。”
温随走后,姜珩盯着藏树后的沈良,“你不走?”
沈良走出来,期期艾艾、支支吾吾道:“小胖,主子,他,真的很需要你。没有你,他一天都不会开心……”
姜珩挥手,打断道:
“他需要我,关我什么事?你这人真是奇怪,他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他的事情何时要你来作主了?”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还有,我这人怕麻烦。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顶顶麻烦的人,都是皇家女婿了,还拈花惹草,招蜂引蝶!几乎可以与麻烦划等号。
如果没有极度紧迫的事,以后别联系我。会影响我的心情。明白?”
沈良傻眼,“可,主子拎得清的,一点也不麻烦……”
姜珩看到沈良哭唧唧的模样就烦:“现在,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不想再看到你。”转身,迅速消失在沈良面前。
沈良:“……”仿佛看到自家主子孤独惨淡的一生,连死了都没个人合葬……
“叽”
鸟妈妈老远看到姜珩,便欢喜地迎了上来,急切地指着鸟爸爸所在的位置,想要她跟它。
“我去看看。”
鸟爸爸已经醒了,但伤势太重,不宜移动,只喝了一些鸟妈妈千辛万苦弄来的露水,严重缺水、严重营养不良。
喂灵水、喂营养液、生血剂,清洗伤口、上药,喂药、打针……
一番忙碌,姜珩抹了把汗,“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了。”
鸟妈妈感激地朝姜珩弯腰点头,又将自己珍藏的爆浆虫子拿出来,要分享。
姜珩摆摆手,她不喜欢吃虫子,“不用,给爹吃。”
姜珩刚出来,就脚下一滑,跌了个狗啃泥。
爬起来,吐出嘴里的树叶和泥土,回头就想骂一句,却全身一个激灵,讪笑着后退:“对不住啊,刚刚没看到你……”
比她腰围还粗的蟒蛇,从树上垂下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又没看她……
有点奇怪。
该不会,它盯上的是鸟宝宝吧?
鸟爸爸重伤,鸟宝宝毛都还没长齐,鸟妈妈能独自应对这么大的蟒蛇吗?
姜珩鼓足勇气,朝前走了一步,“喂,那个……小黑,你是来找我的吗?”
鸟妈妈出来,锋利如刀的眼眸迅速锁定蟒蛇,翅膀舒展,利爪潜伏,随时准备干架。
蟒蛇却丝滑无比地从树上滑下,朝着姜珩爬过来。
鸟妈妈立即战斗姿态护在姜珩身前,警告地嘶鸣两声。
蟒蛇停步,高昂了头,长长的蛇信嘶嘶几声,但并非警告,反而像是商量、讨好?
姜珩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瞥了眼蟒蛇的肚子,不是饱腹状态,也不是很饿的样子,应该不是要进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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