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契约没到期,又能逃到哪里去?
程光远在门房里走来走去,心里越发没底,怎么办?
鳄鱼ps爬到厨房,“多煮一碗,我也要吃。”
李垣惊讶地看了眼“废物”鼍龙,不动声色道:“好的,鼍龙兄。”
姜珩看李垣只加了两小碗面粉,又道:“还有狐狸、你们,以及那三只。一人一碗吧。我不缺你们那口吃的。”
李垣错愕,随即重重点头,“知道了,公子。”
书生王永思从正门进来,“公子,韩小姐给你做的新衣到了。”
姜珩打开盒子看了看,一套新衣,一双新鞋。
王永思:“公子,韩小姐说,现在只是给普通人设计衣裳,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野心了。她要准备考试,去圣人学宫学炼器。”
姜珩惊讶,“什么时候、在哪考试?”
王永思:“考试在十月,就是圣人学宫招生考试。韩小姐在服装设计上很有天赋,改良了许多服装,
州府对她寄予厚望,专门在溧州书院给她加了学籍,还有两个月就考试了,所以她要努力备考,这段时间就不做衣裳了。”
姜珩点点头,“知道了。”
圣人学宫的话,到时候,能不能走走祈则的关系,给自己弄个助教之类的工作呢?
半个时辰后,色香味俱全的鸡蛋面端上桌子,姜珩吃了一口,“还不错,坐。”
与此同时,韦州新上任的州牧将姜擎等人送上了回京的战船。
韦州案涉及的人员,核实身份和罪证后,除罪责轻不需要入京复核罪状的,其余连同家眷全部带回京城,交刑狱司复核,择日处斩或流放。
但,谁人不知,这就是走个过场。这些人最后都是要死的。就看死于律法,还是死于被灭口。
若是后者,那韦州牧背后的人就要浮出水面了。
十天后,姜擎秘密回到皇宫,带着沈鸿煊,“父皇,目前证据指向三皇叔公,就他和韦州牧过往甚密,周家只是他们的棋子,儿臣怀疑他们意图谋逆。”
成武帝将证据和案卷翻了翻,“擎儿辛苦了,今日先休息,明日我们再议。”
拍了拍姜擎的肩膀,看向沈鸿煊,“煊儿好久不曾来看朕了,这是又跑哪里去疯了?”
沈鸿煊双膝跪地,“臣……”
姜擎打断道:“父皇,他叛变了!”
成武帝惊愕,“什么?”
声音略大,引得御书房外面的侍卫全都紧张地竖起了耳朵。
沈鸿煊语速极快地道:“陛下,事情并非如此……”
姜擎再次打断:“父皇,他喜欢上别人了,不等我们珩儿了。”
成武帝松了口气,重重地拍了拍姜擎的肩膀,“朕还当什么事儿呢!朕也就是还年轻,还经得住你这大喘气!下不为例!”
姜擎没好气道:“父皇,说起这事我就来气!他这还不是叛变吗?我们珩儿哪里不好,他出去一趟就喜欢上别人,喜欢谁不好,要喜欢上一个又胖又丑的男的……”
成武帝一口茶喷了,“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沈鸿煊再次行礼,“陛下,事情不是殿下说的这样。是……”
姜擎再次打断:“你还有理了?”
成武帝瞪姜擎,来了火气,“你住嘴!”
一次两次,三到四次打断别人说话,他的家教可不是这样的!出去一趟,还把他的长子变成刚愎自用、武断专行、缺乏礼貌的恶人了?
真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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