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在堂屋里坐着,柱子在厨房收拾食材。听着东厢房有动静,就知道易中海回来了。他站起来,对儿子说:“跟我走,不用你动手。你看着就行。”
一脚踢开易中海家的大门,易中海赶紧迎出来,脸上堆着笑,说:“大清,你回来了,我正想吃完饭过去找你聊聊。”
何大清也不听他瞎比比。上去一拳怼在他的面门上,抬起右腿,屈膝,再一下子顶在他的裤裆里。易中海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身子弯成了大虾。
易中海都想好了怎么狡辩了,没想到何大清这么虎,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上来就是拳打脚踢的。他也是身强力壮的汉子,但是自知理亏,也不敢还手。此时他很后悔当年的骚操作。
一大妈在边上劝:“何大清,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何大清骑在易中海的身上,又噼里啪啦甩了一阵耳光。这才觉得解恨了。
易中海的惨叫声,一大妈的哀求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人。
招魂法师家长氏,盛世白莲秦淮茹,肥头大耳的刘海中,精明算计的闫埠贵等等,都闻声凑过来。何雨柱把门从里面插上了,谁也不让进来。
三大爷闫埠贵关心地问:“老易,你没事吧。”
易中海忍着痛回道:“没事,我跟大清谈点事。你们都回去吧。”众人见没热闹看,就在院子里交头接耳。
何大清坐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易中海:“说吧这件事情怎么了结?”不得不说何大清说话真是言简意赅,一句废话都不说和惜字如金的蔡全无有一拼。
易中海被震慑住了,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何大清的底线在哪里,叫他怎么说。等疼痛缓解了一些,他坐起身子。他说:“那你说怎么办?”
何大清:“易中海,你还是个人吗?一把年纪了,做事这么缺德,为了一己之私离间我们的父子,疏不间亲的道理你不懂?你问我,我想送你进局子,才能解恨。”
何雨柱在边上看着,也被父亲的凶悍震惊了。唉,有爹保护的感觉挺爽。
一大妈赶紧拿出一摞子钱来,估计之前准备好了。她把钱放在何大清面前,说:“这四年你一共寄过来480元钱,这是960元,这件事情是老易做的不对,剩下的算是给你的利息了。”
易中海狡辩说:“这笔钱我没打算私吞。原本是怕柱子太年轻,不会管理钱财,打算给他攒着,留着结婚用的。”
何大清抓起桌子上的茶缸子,啪地一声,摔在地上。指着易中海骂道:“你到现在还在狡辩!我那是给雨水的生活费,不是给柱子结婚用的。如果他们兄妹当年饿死了,还谈什么结婚。好,好,既然你不认错,那我就让院子里的人评评理,看你这个一大爷还能不能继续当。轧钢厂的杨厂长跟我有点交情,我去让杨厂长主持公道,估计你的六级工,能连降两级。实在不行报公安,非法截留他人的信件,私吞480元抚养费,最起码也要进监狱劳改七年八年的吧。”
易中海双眼赤红,瞪着何大清说:“何大清,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把我逼急了,我就来个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