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小心翼翼的把陈有井腿上的尖刺从地里拔了出来,王建新不敢从他的腿上往下拔那根尖刺,只是简单的把胳膊处理了一下,让他们准备送到镇上医院。
这时陈有田的叫声也开始了,“啊!啊啊啊!啊呀呀!……”
王建新连忙过去,原来陈有田也被尖刺扎伤了腿,但只是插着大腿部的边缘,最主要的是两只胳膊和手腕都有不同程度的扭伤,在他叽哩哇啦的叫声下,王建新都不敢处理,让众人小心一点,都抬到牛车上。
村长常爱国看三人都被抬到牛车上了,就点了三个男村民,两个女村民,跟着一起坐到了牛车上,吩咐他们先走。
他随后拿上钱和票,还有介绍信,骑上他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再去。
在黑暗的夜空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边泛起了一丝白,这一丝白如同黑暗中的曙光,给人带来了无限的希望和期待。
这一丝白逐渐扩散开来,慢慢地吞噬了黑暗。它的颜色也变得越来越明亮,从最初的灰白色逐渐变成了金黄色。随着天边的白色越来越亮,整个世界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远处的山峦、树木和房屋都逐渐显现出它们的轮廓,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正在缓缓展开。
村里的人和知青们逐渐散去,留下了一路的传说。
然后村长常爱国,又吩咐愣在一边的赵杏花,赶紧回去取钱取票。他待会过去取。
“家里没钱。”赵杏花眼睛盯着她婆婆的地方,嘴里说道。她知道,她这个婆婆肯定有钱。
钱一一没有回应,她只是瞥了她一眼,转身拿了锄头,慢慢的刨着地上的血迹。
“娘,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两个儿子不管,况且那还是你造成的。”赵杏花看见她婆婆明显是不想掏钱,就话不过脑子的说出了口。
“那你报公安吧!公安要是让我这个受害者赔偿小偷医药费,那我就出钱。”钱一一面无表情的说。
“娘,那可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能这样?”赵杏花气愤的说。
“是吗?那你们迫不及待的赶我出来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们的亲娘?你们在屋里偷吃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们的亲娘,给我分一点。你们在半夜三更来偷盗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们的亲娘?别说你不知道他们的行为,说出来你看看谁相信?”钱一一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声。
然后她又开始嚎啕大哭,边哭边喊,“我含辛茹苦的把他们养大成人,给他们娶媳妇,给他们带孩子,眼看孩子们大了,不需要我了,看我的身体也不好了,就一脚把我踢到了这破屋。”
“呜呜呜”。
“我自己运气好,捡了个棒槌,换了点钱和票,你们什么都不给我,我不得自己往回弄,就那么一点钱,你们还惦记着,你们是想要我的命啊!”
“呜呜呜,”
“怪不得老人常说,不是自己的娃,养不熟,我以为我用心了,就会跟亲生的孩子没两样,我宁愿饿着我自己,也要省下粮食喂的孩子,竟然这样对我。”
“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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