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兆然微微颔首,抱着江承兮步入屋内。
屋内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妇人指向榻上被缚之人:“不知林将军,您打算如何处置此人?”
榻上之人听到声音,挣扎着朝他们望来,当看到林兆然怀中的江承兮时,他眼中闪过希冀,口中连连哀求:“承兮妹妹,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江承兮从林兆然怀中探出头,瞥见齐容四肢被缚,伤痕累累,她不禁心惊。
林兆然迅速将她的头按回怀中,低声道:别脏了眼睛,”
林兆然冷眼凝视齐容,声音冷冽:“既然废了,便送去采石场服苦役吧!”言罢,他欲转身离去。
齐容闻言,哀求声愈发凄厉,几乎带着哭腔。
妇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开口道:“送他去采石场,岂非浪费了他这副好皮囊?奴家有一处,或许更为适合。”
江承兮心中好奇,欲抬头,却又被林兆然制止。
林兆然紧锁眉头,不耐地问:“何处?”
妇人嘴角掠过一抹阴险之笑,恶意昭然:“不远处有个院落,里面住着些年迈的青官。若将此人送入其中,必使其饱受凌虐,生不如死。”
卧榻上的齐容面露惊恐,绝望地尖声叫喊:“江承兮,我求你杀了我吧!你杀了啊!”
江承兮低声询问林兆然:“那地何处?为何他如此恐惧?”
林兆然不答,按住她的头,丢下一袋碎银给妇人,命令道:“将他送往那处,让青官们好好折磨。”
妇人得了银,满面媚笑,应道:“林将军放心,这次绝不让您失望。”
林兆然微微点头,严正警告:“他的话,休得外传半字,否则,此处之人皆陪葬。”
妇人连声应是,诚惶诚恐:“奴家定妥善处理,即刻就挑断其筋脉,毒哑其喉,绝不走漏风声。”
林兆然满意点头,抱着江承兮离去,行至远处,才松开按住她头的手。
江承兮抬头,好奇追问:“那些青官究竟何许人也?齐容何以如此惧怕?”
林兆然迟疑片刻,含糊其辞:“不过是些老迈之人,脾性不佳罢了。”
江承兮冷哼,不信其言:“不愿说便罢,我回去向他人打听。”
林兆然无奈,坦诚道:“他们是昔日的青楼男妓。”
江承兮讶异:“男妓?青楼之中竟还有男妓?”
林兆然点头,江承兮追问:“那青楼之中,还有女子前去?”
林兆然抚额:“你误会了,他们也是伺候男子的。”
“男子伺候男子?如何伺候?”江承兮愈加好奇,紧扯着林兆然的衣襟追问。
林兆然低头伏在她耳畔低语几句,江承兮的眸光骤亮,恍若窥见未知领域,惊奇道:“原来还能如此。”
林兆然扶她上马,江承兮又疑惑问道:“为何齐容何那处与表哥和太子都不一样?难道不是所有男子皆一样?”
林兆然被她此问几欲坠马,愤然道:“你倒是知晓不少,既如此好奇,不若待会找个地,我的给你仔细研究研究。”
江承兮面颊迅速飞红,回身捶了他几拳,林兆然见她这般,不禁笑出声来。
江承兮羞恼地娇嗔道:“你再笑,我便跃下马去。”
林兆然忙敛笑意,柔声安抚:“不笑了,这就送你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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