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早点让江淮满意,然后再将其送走,就算跪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她又不是没跪过,车里窄是窄了点儿,但好在没有其他人看得见,也不算太丢人...
想罢,徐丽娜先弯腰伸手扣了扣座椅下的开关,将驾驶座往后滑了一些距离,扩大可活动的空间。
随后,只见她脱掉了黑丝玉足上的高跟鞋,在江淮的注视下挪动娇躯,朝着副驾驶座的方向屈膝跪坐。
由于徐丽娜的身高接近一米七,体态又偏丰腴型,因而即使将座椅放后了不少,她活动起来仍然有些拘束,面向江淮跪下后也直不起腰肢,只能勉强保持跪坐姿势,一面磕到头。
凑巧的是,她身上的外套和衬衫都因此前的好几次淋雨而被打湿的差不多了,在雨水的加持下,甚至能够从外面透过丝质衬衫一眼看清里面的黑色蔷薇纹蕾丝边的内衣样式。
而且,她此时的跪坐姿势更是无意中加剧了那种欲语还休的诱惑。
三更半夜、大雨滂沱、血气方刚的青年、同学成熟而性感的母亲、共处车内...
当这些标签汇聚在一起,今晚在车里无论发生什么都很正常,更别提此时的熟女美阿姨还是低声下气跪着的,以示臣服之意。
江淮见状,满意的抬手摸了摸徐丽娜的头,就像对待一条宠物狗一样。
其实他心知肚明,就算徐丽娜之前答应了做他半年的女仆任他驱使,就算此刻徐丽娜跪在他面前,这个女人也只是面服心不服罢了。
江淮也能理解徐丽娜的心情,作为比江淮大了大么多的长辈,让她向和她儿子一般大小的孩子俯首为奴,如果能欣然接受才有鬼了,除非她本身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
不过理解归理解,江淮并不在意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没指望在短时间内就能俘获她的心,将其调教培养成忠仆。
目前,他对徐丽娜的想法很简单,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心可以不服,只要身体服从就行了。
至于以后能不能心服口服,那就只能日后再说了。
想罢,江淮并没有直接问及她老公刘大军的事儿,而是打算用刘运来铺垫一下。
“关于你们家那崽种的处罚,那是学校领导的决定,让我去求情,你凭什么觉得校领导会听我的?”
说话间,江淮搭在徐丽娜头顶秀发上的手缓缓下移,划过她的脸蛋儿、玉颈,最终在冷湿的衬衫领口纽扣处停下:“而且我们的约定好像只是去警察局里签和解协议书,把他从拘留室里捞出来吧,我又为什么要给曾经造谣我、打我的狗东西求情?”
“......”
徐丽娜被怼的无话可说。
同时,察觉到衬衫纽扣已经被解开两颗的她娇躯一僵。
虽然江淮的话很冷,但或许是良心的温热让她忘记了反抗,竟由着江淮的胆大妄为。
反观江淮,则是像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
只见他一边瞧着徐丽娜的柳眉紧蹙,一边进入了今晚的正题:“话说刘运来他爹呢,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在忙活,他没去找找路子?”
话音未落,江淮能感受得到徐丽娜整个人忽然一紧。
随后,只听他继续打趣道:
“而且你这么晚还开车出来见我,你老公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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