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比赛分初赛和决赛两场比赛,经过比赛前一天下午的训练,不说绝对自信,但粟羊羊对进入决赛还是有些自信的。
只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实在出乎粟羊羊的意料。
比赛中,懒羊羊因一枪未中靶而头顶乌云,他自己难以置信,喜羊羊一众也难以置信。
“我昨天练得还好好的……”眼泪忍不住跑出来,懒羊羊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们一顿,相互看了眼后走到懒羊羊跟前。
“你这成绩看起来很像没练。”沸羊羊直言道。
懒羊羊扭过头,他现在不想看沸羊羊。
喜羊羊没说话,拍了拍懒羊羊的肩膀,“懒羊羊,一时得成绩不代表什么,等会儿还有好几轮比赛呢。”
粟羊羊一开始还跟着其他选手笑出声来,但在看到懒羊羊的眼泪后,她又愧疚起来。
“懒羊羊,喜羊羊说得对,或许你只是发挥失常了,等下一轮好好发挥,让笑你的羊惊掉下巴!”
也只能说些鼓励的话安慰懒羊羊了,懒羊羊的比赛,只能他自己来比。
在新一轮射击前,粟羊羊顺手塞给懒羊羊几颗糖,是米米糖,希望懒羊羊吃点甜的能心情好点。
最近没有制糖,给懒羊羊的那几颗还是粟羊羊的存货,她还有点心疼。
比赛结束后,乌云到了粟羊羊头上。
方才,族长宣布了初赛结果,“四号的机械羊,十号的懒羊羊,都是十环,可以进入明天的决赛。”
“我上一轮也打中十环了啊。”为懒羊羊高兴后,粟羊羊有点不服。
“可是你这一轮没打中十环,所以不能进决赛。”喜羊羊道。
其后有些疑惑和恍然,他问:“你是不是又漏看比赛规则了?”
“……”粟羊羊沉默,不敢和喜羊羊对上视线,她看比赛规则的时候总是粗略扫过,因为不想看那么多字。
“在初赛中,最后一轮的射击成绩高者进入决赛。”喜羊羊是9.8环,沸羊羊是9.9环,粟羊羊是9.7环,这些都不比懒羊羊和机械羊的十环高,所以只有懒羊羊和机械两个进入决赛。
看出粟羊羊的茫然,喜羊羊耐心解释道。
“那最后一轮前的比赛是为了什么啊?”粟羊羊乌云盖头,心里无语又气闷。
而且,这么重要的规则不应该特别强调吗?竟然随意塞进赛前事项注意的说明里,字也不加黑加粗……
总觉得再让粟羊羊自己想下去就要掉小珍珠了,喜羊羊敲了敲头,懊恼道:“都是我忘记告诉你比赛规则了。”
“……啊?”粟羊羊反应钝钝的,消化了喜羊羊的话才沮丧道:“不关你的事。”
是她嫌麻烦,做事不够认真,才会出现这个乌龙。
而且就算她比赛前就知道这个规则了又怎么样呢,她也不一定能打出十环来,最后还是进不了决赛。
粟羊羊把自己说的心情好转些了。
“算了,只是一场小比赛,我们去看看懒羊羊要参加的决赛有什么要求和规则吧。”
粟羊羊还是失落,毕竟射击比赛是羊运会开始后她投入心思和努力最多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实力没完全发挥就被淘汰了,可不失落嘛。
不过她现在也豁达了。
小心的摸摸粟羊羊的头,她今天为了比赛还扎了精致的辫子,喜羊羊可不想弄乱粟羊羊花了好几个小时倒腾出来的成果。
粟羊羊为射击比赛做的努力,喜羊羊都看在眼里,别说粟羊羊不甘心,喜羊羊对这初赛结果都有点遗憾,但他不是第一次经历全力以赴却希望落空的体验了,所以接受起来也比粟羊羊快些。
“是不是很好看?”察觉到喜羊羊的动作,粟羊羊抬眸,脑袋往喜羊羊那边又凑了凑,其实她还想转个圈的,但喜羊羊手还没拿走,她便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
“……很漂亮。”喜羊羊指尖一颤,他收回手,突然有些不敢与粟羊羊对视。
按理说,粟羊羊只是问了问他,她的辫子漂不漂亮,而自己也不过是摸了摸她的头。
这些都不比昨天他教她打枪时的动作亲密,但喜羊羊就是觉得他现在更不好意思些。
手背到身后,指尖好像在发烫,也可能只是有些麻而造成的错觉。
听到喜羊羊的夸奖,粟羊羊很开心,也觉得有点羞怯。毕竟她平时不善打扮,今天虽然只扎了个辫子,就被夸漂亮,还怪不好意思的。
辫子在她身上,夸辫子漂亮就相当于是夸她漂亮,粟羊羊理所当然这么认为。
不好意思的粟羊羊嘴角微微上扬,压都压不下去,她双手捧着喜羊羊的手再放到头上,“看你很喜欢的样子,可惜你没有……”还有点矜持,没直接说出意图来,想喜羊羊再摸摸她。
喜羊羊是第一个夸她辫子的羊呢。
虽然早上刚出门的时候就在朋友们面前晃,可他们好像都看不见。
为此,粟羊羊还想着要不要把辫子拨到明显的地方,后来开始比赛,她也忘记这事了。
现在想起来了,粟羊羊也觉得她找到朋友们为什么好像看不见她的新造型的原因了,大家都和她一样专心于射击比赛,哪还想得起其他小玩意儿来。
决赛的内容是射飞碟靶,由裁判发射圆形小靶,一共16个,哪位选手射中的最多就是最后的圣者。
机械羊不用多想,他们眼睛有自动瞄准功能,一枪一个,准的很。
而有些让观众意外的仍是懒羊羊。
他的表现比机械羊还厉害,一枪两个都射的准,子弹还会拐弯了?
看着他俩的表现,粟羊羊都感觉射移动靶是什么很简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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