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招呼了几个村里的老人,几人跟在巫祝后进了祠堂,随后祠堂的大门就被严严实实关上了。而知道一点内情的村民也不敢散去,围在祠堂门口,惶恐不安地等待。
至于丰则小滋和老滑头一家的事情,不仅是村长不想管了,其他村民也没有心思了。因此,老滑头一家停止了哭泣,在筹备先把老滑头送回家的事。
他儿子恨恨地瞧了一眼丰则,但是等丰则看过来的时候,他又瑟缩了一下,不敢继续挑衅。毕竟,这人一拳就干死了他老爸,
丰则一直盯着老滑头一家,等到他们推着板车离开后,才悻悻收回目光,他本来还期待对方气急败坏上来打一顿,他才能有反手的机会。可惜了,老滑头还欠他一下,只不过再补一拳,老滑头就成两段了。
丰则无聊地打哈欠,干脆向旁边看守的青壮年打听道:“现在什么情况,也没有人处理我们的事情了?”
年轻大汉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等着就是了!”他现在也完全是摸不清头脑,现在其他人感觉都在焦灼讨论中,就他们俩看守两个外乡的,没有参与感。
丰则和小滋对望一眼,看来短时间内,他们俩是摆脱不了村民的看管了。
而在刚才巫祝进祠堂之后,玩家们也纷纷跟着散开,其中包括阿部和梁芙芙。
此时阿部给丰则发来一条消息:【大佬,我和芙芙在祠堂后方打探一下里面的消息。】
丰则立即抬头,也有其他玩家假装靠在次祠堂围墙下聊天的,估计也是打着和阿部一个心思的。
祠堂侧面,梁芙芙和阿部挑了一个没人的位置。梁芙芙掏出一个名叫隔墙有耳的装备,放在墙上,慢慢摸索,直到耳机里面的声音变得清晰。
“芙芙,怎么样,听到了吗?”阿部左右张望了一下,小声地询问道。
芙芙竖起食指抵在唇上,“嘘!听到了。”她把耳机的另一边递给阿部,“注意听。”
“老药,巫祝怎么样了?”听着是村长的声音。
“就剩一口气了!”老药的声音很严肃,明显是巫祝的情况不容乐观。
村长的脸色变得难看:“怎么会?”巫祝对这个村子的重要性,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几年,他也一直让村民学习巫祝传承,可惜都没有天赋。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肯定是那边出事了!刚才的场景,你们也都看见了,巫祝突然转身,像是在寻找什么?”
“难道是?”有人说了一半,然后撞上其他人的眼神,又猛地停下来。
村长指向自己的儿子,“阿奎,你立即找几个人,去下河村周围检查一遍,记住,每一寸土地都要查,昨晚有没有人闯入下河村!”
等到阿奎带着年轻人离开之后,在场的一人长长叹气道:“我看,还是得派人去下河村里面看看?得亲自检查那个诅咒现场,是不是被人动过了,更重要的是,检查他还在吗?”
村长闭上眼,长吸一口气又睁开,斩钉截铁道:“先等阿奎消息。老药,必须想办法,稳住巫祝,让他活过来。”
老药只能点头。
在祠堂外听墙角的梁芙芙仰头,看向阿部:“是那面镜子?那个镜子碎了之后,放出来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出来了,刚才那个巫祝就是和那东西斗法,失败了!”
阿部立即想起来祭坛正中央的东西:“是中间那具奇怪的血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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