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麟转头看向魏云帆,“魏叔,你那十几万攻打宝通县的联军,得手了吗?”
魏云帆眉头微皱,若是之前,他一定会,一个县城,怎么会是十万大军的对手。
可是眼下,那宝通县竟然还敢趁着夜色,袭击了上郡城。
最关键的是,竟然还成功了。
这简直是见了鬼了!
看来那宝通县,有高人坐镇呐。
想到这里,他脑子里面也冒出了一个问题。
他没有直接回答张镇麟的话,而是反问道,
“公子,你,那些贼人,到底是怎么进入上郡城的?”
这个问题,让张镇麟也疑惑不已。
“按理,自从狼族蛮贼来了之后,进出上郡城都要经过严格的盘查。”
“那些断魂岭匪人,乔装打扮进城倒也不稀奇。”
“毕竟,与狼族蛮贼交战之后,上郡城一直宽进严出。”
“只是,那些刀兵弓弩,是绝对进不来的。”
张镇麟到这里,顿了顿,咬牙切齿地道,
“这些该死的,一定是一早就对上郡城有所图谋。”
“早就在暗中将那些刀兵弓弩偷偷运了进来。”
“不得,在本公子还没有来上郡城。”
“赵金武与金安国那两个狗东西明争暗斗的时候,他们就偷运了那些禁物入城。”
“那两个狗东西,可真是废物。”
赵金武与金安国怎么都没有想到。
人已经嗝屁了,都还背上了一口大锅。
“那些人一直在等待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
“而狼族入城,则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真是够能隐忍啊!”
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
不管是人还是武器,全部都是从阳湖畔那个宅子
张镇麟双眼阴翳地看向亲卫,“金安国那狗东西在哪?”
“回禀公子,金大人昨晚上就没了,被那些暴民整死了。”
张镇麟闻言,啐了一口,“真是便宜那狗东西了。”
他想了想,看向魏云帆,“魏叔,宝通县定然谋划已久。”
“恐怕大军压境,也在他们的意料之郑”
“如此看来,去宝通县的大军,恐怕凶多吉少。”
“狼族蛮贼敢在上郡城中袭击郡守府和军营。”
“不得,那股狼族蛮兵,也会在我军背后捅刀子。”
魏云帆听完他的分析,点零头,随即又疑惑地道,
“只是公子,狼族蛮贼那样做,对他们又有何好处?”
张镇麟摇了摇头,冷哼一声,“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早知道就不该与之议和,就应该死磕到底!”
“本公子这次真是见识到了狼族的狡诈。”
他站起身来,“眼下,咱们得想办法出城。”
“得赶紧回到安陵郡,将这里的情况禀明父王。”
“这股突然冒出来的势力,如此凶猛,看样子是冲着父王来的啊!”
魏云帆与亲卫都郑重地点零头。
为了想办法逃过盘查,三人扮做一家三口的贫苦人家。
张镇麟穿上了从未穿过的破衣烂衫。
那些衣服上的恶臭,让他极度不适,时常恶心反胃。
不仅如此,由于他的画像被全城张贴。
加上他细皮嫩肉,只得扮做亲卫的媳妇。
而魏云帆,自然则扮做二饶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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