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进来要扒下你的裤子,好好瞧瞧,你这小人到底有几张脸。”
“是你惹祸上身,在牢里关你是为了对你有所照顾,要是李家那些跟从当初直接带走你的话,你现在要么变成了宦官,要么就被疯狂的李善存在自家庄园当成男宠。”
当其他几位手下还在这把钥匙扣子混在一起寻找正确匹配的时机会出现迟疑时,他们内心的焦急使得这些官员甚至考虑亲自介入寻找。
通过努力压制,他们最终平复了情绪,即便刚刚还骂了一顿,此时也稍稍冷静了片刻。
在这冷静的时刻,几个人迅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座监狱的大门即将打开,但绝不能亲自开启它。
随后,他们预想了一会儿接下来的场景:在门后的几人都将面对难以预测的危险和激烈的战斗。
考虑到同伴的利益,他们似乎决定了一股热血冲动,展现出一种仿佛为彼此牺牲般的情谊——“咱们齐头并进,争一口气,显得非常讲义气。”
然而,他们现在却必须遵照某位县长的吩咐将其抓捕,并公堂施刑警戒大众。
这样一来,随意处置此人的背后可能引发的后续麻烦就无法避免,尤其是在计划受挫时遭到责罚的情况下。
打开牢门的那一个,极有可能被视为罪魁祸首,被扣上一顶沉重的帽子。
通常来说,处于如此棘手的困境下,依据胡珂的个性,他会首选躲在角落自保,试图保护自己的容颜不受任何打击,并尽量最小化即将到来的损害。
正当他正盘算着退守角落寻求损害最小的一线生机之时,他惊奇地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姚广孝忽然朝他做了个手势,尽管因受伤严重导致动作有点扭曲,但姚广孝指向狱门外的动作明显表达了一层深层的意蕴。
胡珂一下领悟过来,立刻明白了姚广孝意图拖延敌人视线,以便他有更多逃脱的机会。
为此,为了继续迷惑对手视线,帮助姚广孝安全逃走,胡珂又将散落一地的石头捡起来,趁那些还在争论钥匙的官员之间,胡珂手中的石头化作锋利武器,精准而有力地飞向门外人的身体。
这时,周围的人咒骂声变得更尖锐和刺耳,有人甚至还模仿姚广孝刚刚教诲的经典语录,直接把这些语录抛给了胡珂。
然而,胡珂此时早已屏蔽掉这一切杂音,全神贯注的视线,只有一个目的——击打眼前等待砸中的每一个人。
胡珂巧妙的策略让那些狱外的官吏愤怒不已,也使得他们不得不放慢开狱门尝试钥匙的节奏。
然而终究,门锁仅有的几把钥匙逐一试过之后,在清脆的断裂声**终于开启。
就在那一刻锁落的一瞬,三个狱卒一起冲入监狱,只是由于动作过分同步而卡在门口,又一次陷入了困境之中。
此刻,面对眼前的局面,胡珂没有空闲着欣赏这种荒谬的喜剧。
随着阻碍在面前的最后一道障碍被打破,胡珂毫不犹豫地转向床榻所在的墙角处。
在一个光线昏暗、压抑的地方,这里不仅能有效地抑制敌人的行动空间,还能让自己预先布置的稻草作为临时支撑,即便在遭到攻击倒在地上时,比起直接躺在牢狱坑洼的地面来,至少会有那么一点点舒适。
当胡轲奔跑并转向姚广孝的位置时,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发现之前那个肥胖身影现在竟然不翼而飞了。
心中的焦虑得以缓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尽管接下来的命运似乎注定悲惨,但他和姚广孝的合作顺利进行,这一点让胡轲感到一丝宽慰。
至于被打这件事情,他并不喜欢,但从穿越时空后的这段历程中,经历过的挫折、古怪的经历让他对此并不特别害怕,内心的安定稍稍战胜了面对危险时的紧张。
在角落里蹲下身体,双手抱头的姿态显示了他的认真与谨慎,如果不是局面过于不利,胡轲可能会转过身来,对衙役说一句:“行凶要避脸”。
毕竟,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任何意外的帮助都能让事态稍微缓解一点。
尽管三个被拖拽的同伙经过同伴的帮助,用不小的气力终于闯进了牢房,但他们也顾不上内斗,快速朝着目标区域狂奔而来。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人,露出了黑亮的鞋底,显然这将是致命一击——指向胡轲的大脑。
耳边掠过的风声告诉胡轲,事情真的到了关键时期,无法再有所闪避或拖延。
就在几乎闭目之前,他还顺手捡起石头向后甩出。
这次扔掷,不仅未听见被打衙役凄厉的疼痛喊叫,更没有听到碎石落到牢房其它地点,随后掉落地面上的响声。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胡轲敏锐的感官更加凸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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