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往榻上一坐,心绪不宁。
燕青樾不解:“就这点小事,还让母亲如此忧心忡忡?”
即便是那方砚台极为珍贵,可现已送人,公主总不好让他讨要回来吧?
直接说送出去了就好。
老夫人沉默不语。
旁边的嬷嬷提醒道:“侯爷,那方砚台是侯夫人陪嫁之物。”
“所以呢?”
嬷嬷一噎,低头看向老夫人。
“到底怎么了?”
燕青樾有些不耐烦。
老夫人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只能由嬷嬷来说。
“今日库房的事,侯爷您也知晓,樊妈妈已经承认偷盗,其中正有那一方砚台。”
“所以你的意思是,母亲让人偷拿了江慕好陪嫁之物,正好公主要了那砚台,现下让我把砚台给讨回来?”
燕青樾终于明白了她们的意思,不可置信道。
“母亲,您从小教育我忠正耿直,如今您指使身边之人行偷盗之事,简直荒谬至极!”
燕老夫人老脸臊红,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硬说出口。
“儿啊,既然公主要那方砚台,你就把它给讨回来吧。侯府如今不能得罪公主,更加不能惹恼太后。”
燕青樾恼怒不肯。
“砚台我已送给兵部尚书府的秦大人,再想要回来绝无可能,母亲您真是糊涂,私下竟做出偷盗之事。”
燕老夫人也着急,以往这种事儿她没少做,也没见江慕好查,如今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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