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好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该怎么骂燕青樾笨还是骂燕青樾根本没在乎过她,她怎么会爱看打铁呢?这些表演她都看腻味了。
她又不是乔念慈,自小生长在边疆,除了漫天黄沙无处可看。
她还记得上一世,只因乔念慈一句想看打铁,燕青樾花了三个月俸禄专门请人进府表演。
那一天乔念慈看得心满意足,但后来三个月府里账上亏空,所有人饿着肚子,责怪的却只有江慕好,嫌弃她没把家当好。
她不得不变卖了些嫁妆,先让府里度过难关。
不见她拒绝,燕青樾便以为她是同意了,可当他去牵江慕好手的时候,却被江慕好甩开。
“我说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
江慕好一字一句地看着燕青樾的眼睛说,眼里不再是甜蜜的情意,而是冰冷。
燕青樾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冷水似的瞬间冷静下来,下意识地答应。
“好……那我们回去。”
即使回程,江慕好也不想跟燕青樾同乘一车,她已马车拥挤为由,表示先回府里再让马车回头来接他。
“挤就挤些,这样我们才能靠得更近不是么。”
燕青樾想搂过江慕好的肩,却被她轻巧地避开。
“我今日不太舒服,为免一会儿马车摇晃,我吐出来。还是算了。”
她的理由十分合理,燕青樾都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好答应让她先走。
江慕好的马车离开拥挤的人群,燕青樾郁闷地找了个茶馆坐着,而他们分开后,戴着头套的男人走入暗巷中,摘下头套。
他刚刚松手,就有人接住。
“王爷,陛下召您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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