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村里的张寡妇,年纪轻轻丧了夫,上无公婆下无子女,在村里有几个姘头,都是娶不起媳妇的光棍儿,柱子就是其中之一。
平日里也都靠这些男人帮着干干地里的活儿,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柱子嗤笑:“那样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我能看上她?”
说罢,眼珠子滴溜一转,小声在张氏耳边说了什么。
张氏有点为难:“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这样才能将人赶出去,你别忘了,当初你也被骗了不少钱,她家里还有个年轻汉子,难不成你又看上了?”
张氏一噎,当初村里来了人,她是个寡妇,看着当然心痒痒,她也想再嫁个男人过好日子。
谁想到竟是个骗子。
一想到这事就怒火丛生,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柱子先回去,没一会,张氏便悄咪咪地摸了进去。
一进去,就被柱子从身后一把抱住,就要解衣裳。
张氏不乐意:“你疯了,这里可是陈家,难不成还真要做那事?”
柱子早就火烧火燎,手下动作不停,直接将人摁在床上。
“阿贵今儿个不在家,她媳妇儿回娘家,晌午之后才回来,怕啥?”
床吱呀响了一阵停下。
张氏到底是有些心慌,就算她有不少男人,但在别人家做这种事,实在是臊得慌。
“这事真能成?”
柱子眯起眼睛:“阿贵是我兄弟,她媳妇是啥人我能不知道?只要让她看见你往沈家院子跑,她就能找过去。”
两人计划完美,只要看着阿贵媳妇啥时候回来,到时蒙着头就往沈清棠院儿里跑,将东西扔下,就没张寡妇什么事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阿贵媳妇竟然提前回来了。
“门咋开着?阿贵,你不是说今儿个要去镇上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张氏赶紧爬起来穿衣裳,将外面的一件衣裳蒙在头上,不管不顾的就往外跑。
阿贵媳妇只看见一道残影从眼前晃过,着急忙慌地进了里屋,就看见一个男人从窗户跳了出去。
此情此景,还有啥不明白的,阿贵媳妇惊叫一声就追了出去。
男人跑得快,早就没影儿了,阿贵媳妇追着那女的一直往村西去,一直走到沈清棠家附近,再也找不着人了。
她不想随意冤枉好人,但人就是朝这个方向来的,她不得不多想。
走到沈家院门口,还没进去,就瞧见院门口墙角的那条灰色亵裤。
这亵裤她认得,还是她亲自给陈阿贵缝的,因为当时布不够,就用另一块颜色不一样的补上,针线还看得清清楚楚。
许氏当场就疯了,怪不得柱子说这三人不是啥好东西,这才来多久,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上去一脚就将墙角堆着的柴踢倒:“小娼妇,你给我出来!”
屋里没人应声,印证了她的想法,阿贵媳妇又在院子里高声骂了几句,身后便响起声音:“你谁啊?”
今日小雀和文康去了镇上还没回来,沈清棠方才去了一趟于家,给张秀兰送了一些他们用剩下的布料,正好给孩子做衣裳,想着离得近就没锁门。
一回来,就看到一个妇人在她院子里发疯。
阿贵媳妇一瞧沈清棠,叉着腰就破口大骂:“果然是个小娼妇!才来几天,就学会勾引男人了!看看这是啥?这是我男人的亵裤!年纪轻轻就爬男人的床,到底还要不要脸?!”
沈清棠一脸懵逼:“你到底是谁啊?擅闯别人家还有理了?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勾引了我男人,还假装不认识,你喊呐,让大伙儿都看看你的嘴脸,今天我就抓烂你的脸,看你以后咋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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