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蒙恨恨了一声:“肯定是那些敌特,他们先一步找到你,想利用这些东西扰乱我们视线同时,间接达到迫害你的目的。”
武大庆激动的抓住刘思蒙手:“还是你聪明,否则我自己肯定想不到这一层,他们真是太坏了。”
“没事,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还没有跟第二个人说过,恐怕那些敌特做梦都想不到,计划还没实行就已经落空。”
“是啊,还是我女朋友聪明。”
刘思蒙起身就要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都丢了,武大庆紧着拦她:“别丢啊,敌特的东西都肯定很值钱,等我出院了我找地问问,也许能卖很多钱。再说,白衬衫洗洗还能穿呢。”
刘思蒙这才细看这些东西,皮带是纯牛皮的、手表是瑞士,她家没落寞的时候,见过不少好东西,又恨恨道:“果然价值不菲呢,那些敌特为了陷害你,也真是下了血本呢。”
“不过。”刘思蒙说着,她把那条LV裤衩拎了出来:“不过这条粉裤衩你可不能再穿了,这些敌特也太恶心了,居然连裤衩都给你换了。”
武大庆点头应着,也不知道李域那头能打几个喷嚏。
为了安全起见,刘思蒙趁下楼买饭的功夫,偷偷将这些先转移了出去。
武大庆心里一阵庆幸,估计以后也没有两界门了,以后想发家致富还得靠这几件东西。
这次武大庆在医院整整住了两个月,虽然像经历一次炼狱,但始终有刘思蒙陪在左右,感觉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等他出院那天,三叔武忠军和舒兰开车过来接他。
舒兰热情的看着他:“走,三婶接你回家。”
于是,武大庆刘思蒙便跟着武忠军和舒兰来到部队大院,直接住进舒虞山的家。
武大庆看着高大气派的二层小楼:“三叔,你这也是做了上门女婿了啊。”
武忠军恼的拍了一下武大庆脑袋:“你小子说什么你,师长才没有那么封建。”
舒兰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检查武大庆脑袋:“瞎拍什么,再拍晕了,拿你脑袋赔?”
武忠军吓得急忙将手收了回来。
武大庆笑着揉揉头:“瞧二婶说的,我哪有那么矜贵,再说这都好了才出院的。”
说着,他冲刘思蒙笑笑:“对吧,我哪有那么容易被敲晕?”
刘思蒙脸被武大庆弄的又羞又红:“你还说,你再说我就真再把你敲晕一回。”
不过她只是说说,之前武大庆被她一巴掌拍晕她还历历在目,现在武大庆要是敢气她,她改用掐了,什么敲脑袋,用小拳头砸胸口,通通不敢用。
在客厅睡觉的暖宝被惊醒,看见武大庆终于从医院回来,跑着就出来:“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说完:“哇……”的一声就放声哭了起来。
“暖宝好想你啊!”
虽然暖宝跟着武忠军舒兰去医院看了武大庆几回,可她睡觉都被武大庆抱习惯了,每每晚上醒来不见哥哥在身边,都会偷偷哭上一阵。
武大庆心疼的抱着她:“不哭不哭,哥哥伤养好了,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
小孩子哭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趴在武大庆耳边:“爷爷知道你出院,买了肉和面,说等你回来咱吃饺子。”
这时舒虞山带着小远从厨房出来:“大庆,就等你了,今天饺子小远货的馅。”
小远抬头看着武大庆:“哥,我说到做到,哥不在家的时候,小远是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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