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稚到现在也没等到李温到底想将她灌醉了做什么。
总不能是为了将她灌醉后戳两下吧?
李温的声音在听见她的呢喃后适时响了起来。
“稚儿,我问你,你可知晓然哥和丞哥是谁的孩子?”
哦!
楚稚明白了。
原来李温打的是这个算盘!
转念一想,也怪不得。
毕竟她找人假扮讨债一事已经被李温识破,那么他怀疑她也是顺理成章。
但楚稚又有些疑惑。
连她都不信酒后吐真言这话,李温就能信?
还是说,李温在酒里下了什么能让人说真话的东西?
楚稚试探着小声道:“知……不……知不道。”
李温果然静了瞬。
“知晓,还是不知晓?”
他又追问了一遍。
楚稚这回明白了:“我……是你的孩子。”
“谁是你的孩子?”
“然哥……”楚稚吧唧着嘴,“然哥,丞哥……”
李温又是一顿,过了会,响起他觉得诧异的气音:“嘶……”
她不知晓两个孩子的身世?
那她还真是,单纯的善妒?
李温拿起梅花酒,不信邪地又喝了一口,擦了擦嘴反问道:“这回,你问我。”
楚稚嘿嘿一笑,“然哥,丞哥……”
她也不问,就只道:“我的孩子……”
李温还是不放心,便低头去问楚稚:“你问我一个话。”
楚稚没了动静,微弱的呼吸声渐渐响起。
不陪李温玩了。
因为李温就是喝再多的梅花酒以身试险也不会中招。
她适才趁着李温进来前点的香中,有能解药百毒的本领。
她吃一堑长一智,上一回被李温下了药,这回还能如此天真的,毫无防备地等着李温再来害她吗?
得不到楚稚的回话,李温便又起了疑心。
他凝视着楚稚,片刻后,拿着这瓶梅花酒夺门而出。
楚稚甚至能听见李温吩咐如枝:“夫人醉得不轻,去熬些醒酒的汤来。”
又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走进来,楚稚听见如枝喊道:“夫人!坏了,夫人不胜酒力,怎就喝了这么多……”
在如枝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中,楚稚缓缓抬起了头。
“不必叫府医来,直接去熬汤吧,要做做样子的。”楚稚顺手倒了盏茶送到自己嘴边,和刚才醉得趴在桌上的模样判若两人。
如枝大惊:“夫人?”
楚稚轻松淡然地挑眉:“你家夫人没这么不胜酒力。”
要真的两杯倒,那她这南来北往的生意还做不做啦?
如枝更震惊了,可是,夫人您也从来没上过酒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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