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檀才切身的体会到,她这几年之所以被古泗钦留在政务大楼,是真的足够拿得出手。
但同时......
她那双手遭了多少罪?
而她本可以不受那些苦。
从洗手间出去,陆闻檀看进她眼里,“这确实是你对老头最好的报复。”
老头没有毁掉她的职业生涯,而是逼她换了个赛道,一路到顶。
陆闻檀忽然扯弄一下唇角,“那,有没有想过报复我?”
顾言洗了个手,这会儿正两个手相互揉按。
听到他的话,目光淡静的看过去,唇角似是有点儿弧度,不知道是不是玩笑,“有啊。”
然后问他,“你怕吗?”
陆闻檀嘴角彻底弯起,“我怕你报复不够持久,中途跑了。”
他目光略垂落,低低叹了口气,“既然都是御编医官了,这样的按摩是不是可以少一点,少受罪。”
“你能走上这条路,我有责任,看你这么苦,我心里难受。”
顾言表情如是,没接他的话,估计是不信。
而是问他:“多久了?”
陆闻檀低眉看着她,“病情?N026年2月5号,老爷子确切跟我说你没了的那天晚上。”
顾言没想到他能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
“你的身体素质是没什么问题的。”她摸了两次他的脉,这是第二次了。
陆闻檀倒是挺自豪的样子,“我一直都在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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