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姨娘越问越多。
时安柔招架不住了,只得捂着脑袋,“娘,您别问了。我那梦混乱得很,很多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嗯......我成了晋王侧妃,就没了......”
“晋王侧妃?”这个饼好吃!温姨娘骤然发现自己女儿长得好看,条儿又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
时安柔感觉她娘要吃人,目光闪躲,“娘,那就是个梦而已。”
温姨娘笑起来,附和着,“是,是是是,梦而已。娘给你悄悄筹谋起来就不是梦了。”
事在人为嘛!只要敢想,就没什么实现不了。
就好比她儿子时云兴,一个庶子不就当了十几年侯府嫡长孙护国公府外孙嘛?
没有什么实现不了,就看敢不敢想。
傍晚时分,申大夫住进了侯府的安蓉院,与阳玄先生住的月华院比邻而居。
这是时安夏派人去请示过时老夫人后,得到首肯才安排下的。
平日这些事都是温姨娘在管。
但现在时老夫人正倚重唐氏母女,不好让孙女儿去找温姨娘商量。只得派院里的嬷嬷去收温姨娘手上的对牌钥匙、账册以及府中奴仆的身契。
如此侯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侯府掌中馈的要换人了。
温姨娘气得咬碎了牙,还好有女儿画的饼傍身,转移了注意力,不然得当场气晕过去。
时安夏却知,以时老夫人的性子,定是不会把掌家权干净利落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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