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像个孩子般缠着他刨根问底。
陈渊自己都没发现,不自觉间已带上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柔软,“有一次我被人追杀......”
她听得仔细,恨不得把耳朵竖起来,不愿错过任何一个字。
便是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在寒夜中说不出的悦耳,“杂技团,破皮大鼓。”
他说话的时候,深邃的眼神一错不错盯着她脸上每一个变化的表情。
她的眉眼生得着实好看,如春日的繁花,及昨夜璀璨的灯火。只是她目中的茫然,令他眸底的光一点一点淡下去。
他双手抱胸,喉结轻轻一滚,唇角掀起一丝淡漠和嘲笑,“编的。”
时安夏:“......”
男子带起一阵风,大踏步穿过游廊渐行渐远。
时安夏望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第一次绷不住想打人。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暴躁的情绪了。
心脏忽然疯狂跳动,无法控制的凌乱。
杂技团!破皮大鼓!
陈渊怎会知道她曾在杂技团生活过?
杂技团里确实有一只破皮大鼓。每次上台的时候,北茴都和她一起搬上搬下。
时安夏向后招了招手,“北茴过来,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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