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说话算话,承诺“明日再买”,就真的给买了。不止买了糖炒栗子,还买了冰糖葫芦。
时安夏现在满脑子都是陈渊。
倒不是少女怀春那种想陈渊,而是一直琢磨她和陈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曾经想不通的那些空缺,只要把陈渊一填进去,就忽然顺理成章了。
比如她在晋王府的时候,到底是派谁去办成的那些大事。
别人办不来,陈渊可以。
而时安柔看到陈渊向晋王复命,其实大概率是因为时安夏的缘故。
可陈渊这样的人,又为什么要帮她?
她想不通,便报复性地咬一口冰糖葫芦。
唐楚君见女儿吃得津津有味,不由得皱眉,“不是染了风寒么?怎的还吃凉的?”
“那都是说给别人听的,您也信!”时安夏继续咬着冰糖葫芦。
唐楚君心疼坏了,“那恶奴带你绕了两个时辰,怎会不染风寒!
时安夏便是笑,“母亲,我身体好着呢,放心吧。等斗试结束,我还得开课,自然要养精蓄锐。”
说到这个话题,唐楚君觉得跟做梦一样,“夏儿,那黄老夫子真拜你为师啊?”
时安夏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啊,哪是想拜我为师。他是怕我重新开山立派而已。”
唐楚君一脸兴奋,“我女儿就是厉害。你比母亲强多了!也不知是随了谁。”
“自然是随她爹我了。”时成轩喜滋滋从外面进来,顺手解了披风扔给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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