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巧儿:“!!!”
这俩狗东西!日子没法过了,她感觉自己要被这两爷子气死了。
时安夏路过时听了一耳朵,顺口道,“也不远了,再过几月就轮到舅舅和舅母听到星河表哥的武举好消息。星河表哥很厉害的!”
郑巧儿感动得快哭了,“还是夏儿最乖,说话最中听。”这才是贴心小棉袄应有的样子啊。
她怎么就生不出个暖心的小闺女?
正在这时,人群中传来几声“让让!让让!”,赫然是东羽卫押着霍斯山从人群中路过。
原来是霍斯山因打架被罚杖四十,正选在今日贡院门前行刑。
见者无不叹息。
“对抗试输了就输了嘛,何必这么想不开,去打对手!”
“打了对手,还打弟弟,真是下得去毒手啊!”
“你们还不知道吧!近日东羽卫查清楚了,这个霍斯山根本不是淮阳伯爷的儿子!”
“啧,以前尾巴翘得老高!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还跟我们说,他迟早都是世子,淮阳伯府迟早都是他当家。这下好了,家没当成,把自己搞出府了。”
霍斯山耳边响着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心头真是悔啊,悔不该动手,悔不该......
他猛然看见人群中的霍十五,看见曾经的父亲母亲,看见文苍书院的同窗们,一时百感交集。
目光掠过流光剪影,回忆掠过旧日往事,最后人生竟然定格成四十大板。
他仰天长哭,“十五,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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