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偷大概是还没来得及得手,现在已经中了麻醉弹。小姐,您先洗漱,我把人带下去,稍后交给您处置。”
“唔!唔!”
宴枭听着媳妇儿和这老人家的对话,这会儿算是大概明白他在哪了。
眼看着要被这些人带走了,他身上半分力气也无,只好赶紧出声。
“等等!”
温卿禾缓了下身上的力气,起身慢慢扶着床挑开帘子。
霎那间与宴枭四目相对。
温卿禾眼底又惊又喜,满是不可置信:“阿宴?!”
“你怎么会?”
看清他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还有因为嘴巴被堵住身上被束缚望向她时眼底浓浓的爱意和一丝委屈。
她立刻吩咐保镖给他松绑,看他软塌塌的蜷着腿跪在地上,她差点以为宴枭腿被打断了。
“腿怎么了?哪受伤了?”
温卿禾刚起床,抬腿走的这几步还有些虚软。
“媳妇儿…没受伤,就是腿上中枪了,使不上力…”
“中…中枪?”
她赶紧低头检查,才看到男人另一条裤腿上扎着的麻醉针头。
温卿禾拧眉,正想转头问管家爷爷麻醉的药效。
就看到孙管家一脸震惊在原地。
“媳…媳妇儿??!!小姐,他怎么叫你媳妇儿??”
孙管家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这大块头居然叫他家小姐媳妇儿!关键小姐还没反驳?!
“咳,说来话长,管家爷爷,他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呃,男朋友宴枭。”
温卿禾话落又看到房间乌泱泱的十几个保镖,她赶紧挥挥手让人出去。
孙管家一脸狐疑,自那姓慕的人渣之后,他从没听说过小姐身边有这号人物。
方才只顾房间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他都没仔细看。
一时忍不住暗戳戳上下打量:
浓眉大眼,五官硬朗,肤色倒是健康。嗯…长的倒是还算周正,就是一脸凶相,看起来不是个脾气好的。
不过人不可貌相,他一把年纪了,也不会仅凭相貌取人。
这男人眼神深邃,看自家小姐的眼神,倒像是装着大海星辰。
看着是比那个姓慕的要顺眼一些。
身上穿的黑色运动服好像是自家公司旗下的,这长的五大三粗的,也不太像是吃软饭的。
不确定,再看看。
小姐断断续续昏睡大半年了,一个月仅有一天清醒时间。
满打满算,就算刚和那姓慕的分手就开始谈,这俩人估摸着也相处不到十天。
也难怪这大块头忍不住找上门来。
“这大…嗯,这位宴先生身上的麻药不继续供药的情况下,十分钟后就会自行解除。”
温卿禾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此刻有一肚子的疑问要跟宴枭说,眼见着管家爷爷快要遮掩不住的打量,她赶紧开口:
“孙爷爷,要不您先帮我和周姨说一声,晚上多做一个人的饭菜?”
“好的,一会儿饭好了叫您。”
孙管家一向是小姐最大,接到小姐的指令,就赶紧退出去找小周了。
此刻房间里仅有宴枭和温卿禾两个人。
温卿禾站的有点久了,身体机能还没有完全苏醒。
站这么一会儿,额头的虚汗不停往外冒,微泛白的脸色看着竟比宴枭这个打了麻醉的人还要虚弱。
她脚下一晃,差点没站稳。
宴枭的力气早在刚刚孙管家关门的时候就已经恢复,本就注意力一直在媳妇儿身上。
这会看到媳妇儿虚弱的样子,他赶紧起身第一时间把人拥在怀里。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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