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被灭族之后,林洛翎猜测以永宁侯夫人的性子,她得不到,就不会让志儿存活。
“好……你果真和你那个娘一样黑了心肝,你是故意摔死志儿的?”永宁侯道。
朱贤之眯了眯细长的丹凤眼,道:“是啊!我母亲为何会被我父亲打死?我父亲为何会那么瞧不上我母亲?宁可专宠一个青楼的贱人,都不肯踏足春阑院。
自我记事起,我父亲时常来春阑院打我母亲,这其中不就是大伯父和大伯母故意的挑唆,周娇灵那个贱人在吹着枕边风的结果吗?”
说着,他顿了顿,又道:“大伯父不是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何我母亲要杀朱贤润吗?”
闻言,永宁侯揪着朱贤之衣领的手一僵,双目定定地看着朱贤之。
朱贤之笑道:“当年祖父临死前,明明是让大伯父将永宁侯的爵位让我父亲的,祖父和你说那番话的时候,我父亲就在屏风后面,听的一清二楚。
你为了永宁侯的爵位,不也骗了我父亲吗?本来属于我父亲的爵位,被你霸占了,你们就应该善待我们。
可是你们挑唆我父亲母亲的感情,大伯母更是话里话外挤兑我母亲,说什么你们照顾着我们,分明是你抢了我父亲的爵位,霸占了我父亲的爵位。
每一次我父亲打完我母亲,你们再充当好人来劝说,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恨你们吗?
我母亲在春阑院过的还不如一个青楼妓女,每一次大伯母给我母亲的绸缎料子,说是让我母亲给我裁衣,都会少一两尺,每次朱贤润吃剩下的饭菜,大伯母会让董嬷嬷端给我来吃。
怎么?拿我当做永宁侯府的狗来养吗?如此欺辱我们母子,我母亲还不能报复吗?”
被识破的永宁侯周身僵硬无比,他的语调有些发颤,问道:“是谁告诉你,我抢了你父亲的爵位?你在浑说,自古家族承袭爵位都是立嫡立长。”
“大伯父说的没错,可你不是嫡子,祖父怎会让你承袭爵位?”
“你在胡说什么?”
“这事儿大伯父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否则你怎会容不下你的弟弟妹妹们?
你杀了多少个弟弟妹妹,你还能数的出来吗?整个永宁侯府为什么唯有你和我父亲兄弟俩,这不都是你的杰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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