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瞧着张海潮被撵出门外,谢芸芸和另一个姑娘“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孟玲玲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说:“这家伙,呆头呆脑的,这么简单就被糊弄过去了!”
谢芸芸开口:[我觉得他还挺可爱的,而且说真的,他的想法单纯得很!]
她们俩见过的小青年多了去了,但那些都是油腔滑调,满口甜言蜜语,接近女孩子目的就一个——想占便宜。
不像张海潮,没啥坏心眼子。
“哎哟亲爱的,你不会是对那小子有意思了吧,难不成动心了?”
孟玲玲忽然伸手,带着一副促狭的笑容,朝着谢芸芸胸口而去。
谢芸芸惊叫一声,两腿一夹把孟玲玲的脖子圈住,把她摔到了床上。
接着扑上去,把孟玲玲压在了身下。
波澜起伏,仿佛天地都为之摇晃。
谢芸芸娇笑道:
“说不上动心,我只是觉得,和他试着相处也不是不可以。你不知道,以前那家伙打过我屁股两回,真够讨厌的。
但今天我发现,他其实是正人君子一个,不会乘人之危。”
孟玲玲不以为意,撇撇嘴说:
“我看他是有贼心没贼胆,他在你家当然规矩,多没面子啊!要是去了酒店,说不定结果就两样了。男女之间
那点事儿,说不准他看你的时候就在想那档子事,咯咯咯……”
不过对于姐妹的话,谢芸芸却不完全认同,反而说:“你说的,是赵启明吧!”
一提赵启明,孟玲玲可开心不起来了。
当初那家伙在酒吧钓鱼,搭讪了自己,开始玩起了欲擒故纵,装作翩翩君子,上下班接送,还带她去烛光晚餐,
相处一个月,愣是一次手都没牵过。
谁料到,他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得手之后就提分手,第二天就跟别的女生好上了。
谢芸芸意识到说错话了,忙从背后抱住姐妹,歉意地说:“对不起,玲玲,我不该提那人的。”
孟玲玲眼眶有点泛红,情绪复杂,有怨也有不甘,还有无力感。
打开电视,调到了本地新闻频道。
这几天,岭南山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成了全县人民最关心的头等大事。
电视的画面,正是现场直播,距离火灾现场非常近。
突然,镜头里出现的两个人影让她们尖叫起来。
“哎呀,那不是张海潮吗,他怎么到那儿了?”
谢芸芸眼睛瞪得圆滚滚。
这时,爷爷的电话打进来了。
谢芸芸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忐忑起来。
爷爷是不是也在看电视,看到张海潮了,要来兴师问罪?
果不其然,电话一接通,那边立刻问:“张神医在哪儿呢?”
[他他……他在我房间里呀!]谢芸芸心虚地答。
“芸芸,你太让我失望了。我都在看电视了,你还骗我。我想问你,张神医怎么会去岭南那边,他不应该是
在你房间里吗?你有什么解释?”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