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想吐?
顾辞宴怕江晚榆吐在车上,想把人抱出来,结果却发现她已经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眼睑轻颤,小脑袋偏向车窗,呼吸平缓,像是已经睡着了。
说想亲的是她。
说恶心的也是她。
倒头就睡的也是她!
偏偏还每次都撩得他浑身欲火后就撒手不管,但又让人拿她没有办法。
顾辞宴深吸了一口气,沉着脸把领带从江晚榆手里扯了出来,把车门关上,往家里开去,吹着车窗外的风,一点点平息内心的燥热。
抱着江晚榆回到房间,原本安静的怀里有些动静,顾辞宴胸口一凉,低头一看,发现江晚榆竟然又醒了。
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的胸口,舔了舔粉嫩的嘴唇,小手不安分地扯开了他的领带,解开了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正在解第三颗扣子。
【身材好好呀,好想摸,这个衬衫好碍事,全都脱了吧。】
又来了。
江晚榆这个女人,只惹火不灭火,是想活活憋死他吗?
如果是在玩欲擒故纵,那她已经成功一半了,他现在对她的身子很感兴趣。
柔软的小手时不时地蹭过顾辞宴的胸口,若有若无,摸得他心痒难耐。
顾辞宴直接将人扔在了床上,转身去厨房烧蜂蜜水。
江晚榆再摸下去,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以后绝对不能再让江晚榆喝多了。
她放纵天性,遭罪的是他!
等顾辞宴回到房间,发现从房间到浴室丢了一路的衣服,浴室里还传来哗哗的水声。
顾辞宴脸色一黑,硬着头皮把江晚榆脱在地上的衣物都捡了起来。
居然有一天,他要伺候喝醉的江晚榆。
浴室里突然没了动静,顾辞宴站在浴室门外,他有些担心江晚榆不会把自己摔死在浴室,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开门进去。
结果下一秒浴室门就开了,江晚榆没摔死也没溺死,好好地洗完出来了。
顾辞宴就在面前,那双迷蒙的眸子紧紧看着他,江晚榆舔了舔自己的嫩唇,狡黠一笑,就往顾辞宴身上扑去,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帅哥,喜欢,我的。】
虽然猝不及防,但顾辞宴还是稳稳地接住了她。
长腿暧昧地勾在他的后腰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捏在江晚榆嫩白的大腿根,手上微微用力,像是能掐出汁来,白皙的腿肉从指缝中隐隐凸显。
不知道她哪里翻出来的短袖,十分宽大,领口松松垮垮地搭在手臂上,露出一小截圆润的肩头。
也不知道江晚榆是怎么洗的澡,头发整个淋湿了,湿漉漉的披在背上,濡湿了短袖,贴在她的肌肤上,微微透出底下的肌肤。
江晚榆头微微仰着,在昏暗光线里,她雪白肌肤泛着浅淡光泽,胸前的柔软贴着他的胸膛,仿佛要眼前男人的心魂都勾走。
顾辞宴瞳仁漆黑,垂眸看她,若隐若现的沟壑勾得顾辞宴浑身一紧,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白色的衬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敞开大半,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
江晚榆的腿不安分地晃动了两下,顾辞宴脑子里七荤八素的,脑子里只想着亲她。
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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