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又抱着身上血都没擦干净的孩子回来,至此,终于完成了这出假孕生产的戏码。
江清一在回府的途中,遇到了抱着孩子刚出琉璃巷的产公,一个主意立刻浮现在脑海,既然她江家有两名孕夫,那合该也有两个孩子才对。
这件事后,江清许开始一点一点铲除参与了这件事的人,雨生本以为铲除的名单里怎么也不会有自己,但他没想到,江清许还是对他动手了。
雨生被他指给了一个性情暴戾的女人当夫郎,那女人曾在丞相府中做过事,后来因为喝醉酒打死了自己的夫郎,被逐出相府。
江清许的本意是想借那女人的手打死雨生的,他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他没法下手亲自除了雨生,就想了这个办法让雨生悄无声息的消失。
没想到那女人看雨生能挣钱,竟然没舍得下死手打,每次都是留他一条命,免得打死没人给自己买酒喝。靠着这一点,雨生硬生生撑了二十几年,楼弃找到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选择了给楼弃作证。
他的好公子为了自己送他进地狱,那他也该把公子拽下来一起尝尝待在地狱是什么滋味才对。
雨生说完,姜文坐在上面呆愣了许久,她在回忆自己和江清许的从前,后宫这么多男人,唯有江清许是她真心喜爱的,可他居然在这么大的事情上骗了自己,还混淆皇室血脉。
片刻,她像是累极了一般哑声说“传太医,再叫人把江贵君请过来。”
等待的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朝上再无一人说话,姜文像是老了五岁,背都驼了起来。姜听晚还未接受现实,感觉自己好像在梦中一般,她就如往常一般上了个朝,怎么就突然不是母皇的孩子了。
江灵运倒是比她接受的快些,整个人歪歪扭扭的跪着,时不时自嘲的笑一笑。
江清许来的很慢,他不知朝上发生的事情,还如往常一般细致的收拾了一番才出门。
带路的宫人急的满头大汗,可迫于他平日里嚣张,也不敢催促他。
江清许摇着内务府新进贡的玉扇,漫不经心问“皇上下朝了吗?怎么突然要本宫去金銮殿找她?”
宫人摇摇头,做出一派懵懂的样子“奴才也不知。”
江清许不满的‘哼’了一声,没说什么继续跟着往金銮殿方向走。
宫人偷偷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出来前玉叶姑姑特意嘱咐了金銮殿上发生的事,一点都不准透露,他可不敢跟江清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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