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踹开左边的,里面的男人听到外面的吵闹早有了准备,轻声问“谁?”
姜月白没理他,拿着烛火就去看床上的人,他心心念念的人正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阖上眼休息。衣襟和腰带都被松开,里衣也滑到手臂两侧,只剩一件绣了鱼戏莲花的青色小兜。
床上的男人见来人是个女的,羞涩的拉起被角遮住自己赤着的上半身。“这位小姐,奴家这会儿有客人,您让爹爹给您安排其他的兄弟吧。”
姜月白的怒火简直窜上天灵盖,厉声喝道“长好,把人带下去,好,好,审,问!”
“是。”长好心里也满腔怒火,这场景任谁看了不明白?
楼大人和方大人一起来的,她中药了,方大人现在昏迷着,八成也是中了药。这两个小蹄子就瞅准时机攀附上去,妄图染指。
方大人是他家的殿下的意中人,这等青楼小倌怎么配与殿下共侍一妻,简直就是侮辱,还是用了这等下作的手段。
他上前一把将男人从被子里拖出来,长好跟着姜月白常年练武,手劲不是这等男子能挣脱的,把人拖出去后,房间里彻底安静了。
姜月白这才僵着身子上前,仔细检查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淅淅索索的动静把短暂陷入沉睡的方知有唤醒。
她眼睛没有睁开,就皱着眉把肩膀上游移的手用力推开“放开我···”
姜月白一个不察,烛台的蜡油全部倒到手背上,火辣的疼,还好,没有流到她肩上。
“殿下?”方知有第一时间认出了眼前的人,然后又不解的摇摇头。
“不对,我喝醉了,你不是殿下,你出去。”越是意志力薄弱的时候,情蛊侵蚀的越厉害,她不自觉把埋藏在心里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话说出口,脑子晕晕沉沉又想睡。
姜月白被突如其来惊喜打了个猝不及防,又在看到她脖颈侧的吻痕时如坠冰窟。
是那个贱人留下的!
他就这么贱,方娘昏迷着都要倒贴过来吗?
千人睡的贱人,也敢玷污她,今日他不扒下他一层皮,就不叫姜月白!
替她系好衣服,姜月白直接把还昏沉沉的人带着上马车,长好跟在后面问“殿下,那个男人怎么处理?”
姜月白一记眼刀划过去,已经被教训过的男人瑟瑟发抖。
“让暗七处理。”
“是。”
长好拽起男人,眼里带着同情,暗七擅刑讯,收拾人的手段更是五花八门,落到他手里,身上能留下一块好皮都算是祖宗保佑了。但谁让他好死不死选了方大人呢?楼大人也不错啊,真是倒霉啊···
“让人去方府说一声,方大人在本宫这,不用找了。”
吩咐完,马车飞快离开潇湘坊,朝别院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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