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她疑惑的叫了声站在烛灯旁的人。
姜月白转过头,继续吹灭其他烛火,只留了一盏灯光最为昏暗的。
长好收拾干净浴桶就手脚麻利的离开了,房里只剩两人,气氛暧昧,她隐约猜到什么,但是又不确定。
“月儿···”她又叫了一声,明明是去洗漱,身上却打理的比洗漱前还要细致,甚至熏了些惑人的香气。
听到第二声叫,姜月白轻轻应了一声,爬上床榻,顺手把内侧的细纱床帘拉上。
本就昏暗的烛光,再加上一层细纱,更加朦胧了。他抬起漂亮卷翘的长睫,欲说还休的看着她。
无端的,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方娘,我这几日听忘忧说,你在战场上受了很多伤。自你回来后,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今日休息的早,我帮你按一按吧?”
她还没想明白受了伤跟按一按有什么关系,他就直直把手伸到寝衣带子上,一勾,衣襟向两侧滑落,露出里面的青色小兜来,鱼戏莲花。
微凉的指腹贴在锁骨下的伤疤上,疼惜的吹了两下“方娘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伤?”
不等她反应,他就继续拉着白色的衣带向下,柔滑的布料从光滑白皙的肩膀上滑落,脖子上只剩一根青色的衣绳挂着仅剩的小兜。
她急急捂住寝衣,不让它继续滑落,略带一丝慌乱的劝“月儿,花大夫说了,我们不可···”
“不可同房,会伤到胎儿?”姜月白接过她的话反问,那只手倒是松开了她的衣带,却反过来解起自己的衣服。
“方娘素了那么久,就一点都不想吗?莫不是在边关的时候找了其他男子纾解?”他手上动作不停,慢慢俯下身贴在她脸侧耳语,说到找了其他男子时满眼的嫉妒藏也藏不住。
方知有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他在玩笑,但还是低声辩解“怎么会,月儿不是都给我下了情蛊吗,我哪里还能将别的男子看进眼里?”
姜月白半环抱着她,身后的手一点一点帮她褪下寝衣“既如此,就让月儿帮帮枝枝吧,纾解的方式又不是只有一种,难道枝枝不想我吗?”
“可是···”话还未说完,他侧头亲了上来,剩下的话全数被堵在唇间,身后的手还动作个不停,青色的带子在指尖缠绕,没几下就悠悠垂落。
床帐里交缠的声音不停,水声与肌肤相贴,从上至下,又在中间停留,辗转,经久不息···
第二日,方知有和姜月白都起迟了。
她匆忙套上官服离开,长好敲了门后才进来,房间里两种气息交缠,床榻凌乱,雪白的寝衣上还有些潮气,杂乱的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哪件是谁的。
“殿下,这会儿起吗?”他垂下眼眸,不敢去看姜月白肩上明晃晃的红痕。
“还有些累,你先下去吧,我想再睡一会儿。”他慵懒的翻过身,昨日弄得有些晚,他现在还困着。
这小倌馆里调教出来的男子就是有手段,还好之前得闲时他问过一些孕期侍候妻主的办法,否则难道真的要让方娘素上一年?
“是。”长好拨了拨盆中新加的炭火就准备离开,走之前姜月白突然叫住他。
“若是快到中午我还没醒,你就进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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