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一听,强打着精神,拉着他的衣领爬起来。
看了眼窗外,这才天蒙蒙亮,要倒下,被君烨托住。
“乖了,就练一个时辰。”
君烨自己穿好衣袍,像个老母亲般给她穿上衣裳,抱到梳妆台前,把长发绾起来,用牡丹玉簪固定。
“好困啊…..”
姜笙打着哈欠,要跳下梳妆台,可君烨知道若是放她回去睡觉,等醒过来,又会后悔怎么没有好好学。
“笙笙,再不清醒点,夫君要打手板了!”
把她的手指放进嘴里轻咬,不奏效,因为他根本没舍得用力咬。
那就必须来点猛烈的,梳妆台的铜镜里依稀可见:他攥住她的小腰,俯身薄唇覆上她雪白的脖颈。
又痒又麻,一下把姜笙弄清醒了,白嫩玉足勾在一起使劲儿。
“清醒了吗?”
“嘻嘻,夫君你好俊啊!”
姜笙嬉皮笑脸摸君烨身上穿的白色锦袍,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夜说的那么信誓旦旦。
院子里,君烨先带她打了一套拳,又让扎马步。
这也太累了,姜笙汗流浃背,蹙着黛眉,“夫君,还要多久?”
君烨给她擦了一把汗,鼓励道:“再坚持一会儿。”
不多一会儿,见她双腿发抖,这是到了极限。
“好了,歇会儿。”
姜笙顺势倒在他怀里,学功夫也太累了,可夸出去的海口不好马上收回来,更何况她是真的想学点真本事。
“夫君,我可能是因为昏迷才醒没几天,身子还虚呢!”
君烨点头道:“是,咱们慢慢来,不急。”
接连几日下来,姜笙叫苦连天,恨不得天没亮君烨就去上早朝,因为一个时辰的操练太痛苦。
这日早朝后,永齐刚出了金銮殿,安阳公主就拉他到太液池边的凉亭。
“永齐,我前日去亲王府找你,你怎么不在?”
永齐摆着随时要走的架势,冷冷道:“公主若是没有别的事,臣出宫去了。”
他刚走下凉亭的台阶,被安阳公主一把拽住,她脚下没踩稳,被永齐抓住,倒在他肩头。
四目相对,一个含情脉脉,红了脸颊;一个面无表情。
“公主,你没事吧?”
安阳公主站定后,拉住他的手,央求道:“永齐,那日皇祖母说的对,咱们多见面培养感情,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永齐看向远处,紫宸殿的方向,良久道:“公主不要把心思放在臣的身上,我给不了你回应。”
说完头也不回,大跨步离开了太液池。
安阳公主在原地,颓然坐在石凳上,宫婢看她一瞬间泪流满面,劝慰道:
“公主,奴婢想您不如直接和万岁爷请旨赐婚,这样齐郡王他不得不娶,难不成他敢抗旨吗?”
安阳公主抹泪,她想要一份热烈的爱,可永齐总是那样冷漠。
“再等等,本公主不信他不动心。我看上的人,他别想躲的过!”
入夜,北亲王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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